許平君點點頭欣然同意,蕊兒說的也有道理,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知道誰是敵人儘可能的躲藏規避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如若不自量力定下不切實際的目標,那隻能是自取其辱。

想到這裡許平君忽然釋懷,看向二人說到:“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切自有定數到時候再說”。

二人看著如此豁達的許平君不約而同的笑了,同時開口說到:“果然沒看錯人”。

壓力會使一個人奮發圖強,但也有可能使人沉淪,一切要看這人的心智是否堅定,先前二人還頗為擔心許平君知道自己的使命後會自暴自棄,但眼下看來卻令二人極其滿意。

沉寂片刻後,神女繼續講到:“當年我和那魔頭大戰三天三夜,原本不分勝負,可關鍵時刻我的法力突然失靈,無奈之下我只好自爆法身將那魔頭的身軀重創,那魔頭也無暇顧及一切立刻逃出天宇界”。

說罷神女眼神中透著滿滿的不甘和憤怒。

許平君接著問:“那這片小世界是不是當時法身自爆,從天宇界震落下來的”。

神女點點頭,回到:“是的,畢竟我當時領悟了空間法則之力,一旦自爆,法則之力發揮到極致自然可以將一片大陸從空間剝離,半步散仙的威力你現在還無法想象,即便是你天辰界的頂尖存在也難承受住我的一個眼神”。

二人自從見過影響上的大能之後,似乎眼界開拓不少,再次聽到這些資訊並未如之前那般震撼,只有無盡的嚮往和期待。

許平君看著有些哀怨的神女不知如何安慰,但他清楚神女最在意什麼於是說到:“以先知尊者的手段,必定將那些精英家族弟子提前轉移了,現在一定還在天宇界的某個角落等待復仇的時機”。

神女聞言只是無奈的搖頭到:“我也不確定,畢竟當年王庭的事務都是尊老處理,我只負責坐鎮;在與不在又有何區別呢?我現在不過一縷殘魂,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但二人從神女的眼睛裡看到一絲希望,畢竟是自己的子民,怎能不抱有一絲希望呢!

許平君再次提問:“當年的魔頭是何修為,為何如此大膽竟然敢攻擊洛神一族,難道他們就不怕萬劫不復嗎”。

神女聞言一怔,接著嘆息到:“若說這魔頭修為也就和我相當,半步散仙的境界,可當初不知為什麼總感覺自己的實力發揮不出來,這麼多年我不止一次的覆盤當年那場大戰得出結論應該是被手下算計了”。

此時徐萍不知為何忽然又想到七殺城的雲城主,這人只是披著雲城主外皮的魔頭,其身早就被魔念奪舍了;想到這些後,許平君隨即提點到:“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得到神女的許可許平君悠悠然開口到:“我在七殺城中曾經見過一個被魔念奪舍的人,潛伏在城主府十幾載,殺人,抽魂壞事做盡,卻無人察覺,不是他隱藏的好實在是魔頭的功法特殊,只要不動用魔氣很難察覺;我想您身邊的人早就被魔頭的魔念奪舍了也說不定,被魔頭奪舍後藉助你親近之人的身份使絆子,很難被察覺”。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魔頭竟然還有如此手段,看來魔頭動手前早就將全族滲透了,洛神一族敗得不冤”,聽到許平君的提醒,神女似乎明白了許多,因此也將當年之事放下。

又過了幾分鐘後神女忽然笑著轉過頭來吩咐到:“好了,該知道的你也知道了,記住我說的話,在反虛之前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功法,一旦出手乾淨利落,你只有五十年時間,千萬牢記”。

許平君聞言雖然感覺壓力很大,五十年雖然不短,但要讓一個人著五十年時間裡反虛卻是難如登天,天辰界最高修為不過化神,想要反虛需要到上界,這其中既要想辦法在靈氣資源極度匱乏的下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