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聞言也只無奈的笑笑,畢竟丫頭的行事風格一向風風火火,不拘小節,反倒是自己一直小心謹慎。
晚上二人被安排到後院的一處客房中休息,來到陌生的地方二人選擇在一個房間,許平君則很自覺的打地鋪。
夜晚星光點點,忽閃忽閃的,許平君二人看來卻顯得那麼的黯淡,離開學堂後總感覺心裡空空的好像少了點什麼,二人肩並肩坐在窗前,看著點點星辰,面前不由得又浮現出先生的笑容;好像在說:你二人小心這裡的每一個人。
早春的北域依舊透著絲絲寒意,一陣涼氣透過窗戶,令許平君不自覺靠近蕊兒,也令兩顆孤獨的心逐漸靠攏。
小丫頭看著星辰有些失神,只是冷冷的開口問到:“大哥哥,你說這幾個人還有什麼目的,我總感覺這裡邊不僅僅想討要直招名額這麼簡單”。
許平君看著面色冰冷的蕊兒回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也沒好地方去,這南部千里之內就這一家宗門稍微大點,想要加入其它宗門需要跨過原始叢林,對於現階段的我們太難了”。
“嗯,他們也正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才無所顧忌”,蕊兒忽然起身說到。
許平君依舊坐著,此刻手中的綠瓶又散發著點點綠光,許平君為了不暴露強行用衣服將綠光遮住。
就這樣呆愣半天后突然明白到:“這些人的修為比我們強但實戰能力也有限,再說兩家也是利益關係因此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所以才選擇步步緊逼,如果他們有足夠的實力拿下我們早就動手了,才懶得和我們廢話”。
蕊兒點點頭看向許平君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欣賞。
二人的分析也不無道理,人和人之間,宗門之間,甚至國與國之間其實是一樣的道理;如果敵人又一舉擊潰你的實力,他連裝也懶得裝,只是以強大的屋力強迫你屈服。但如果你二人實力相當那他只會不停試探,然後以各種陰謀迫使你逐漸落入圈套;如果他的實力不如你,那他充其量只是打打嘴炮。
許平君雖然遠不如這些人但小丫頭卻一直神秘,背景和實力都是謎,因此這些人才不甘冒然動手。
這晚二人直到午夜才睡去,或許是缺乏安全感,這一次許平君睡得很不踏實,彷彿自己被人時刻監視著。
第二天早上許平君起了個大早收拾,卻見一群丫鬟已經將洗漱用品端到房間,吃食也早已準備好,面對如此優待許平君越來越感覺不安。
小丫頭卻亦如往常,看著心事重重的許平君則安撫到:“大哥哥,要學會隱藏,不要將情緒寫在臉上,否則你已經輸了”。
許平君驚訝的看著丫頭瞬間明悟,調整心態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大吃一頓。
二人吃完便來到前院,這時胖城主正好站在門口,身邊多了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許平君看著這人面熟,結過蕊兒傳音到:此人正是鬥獸場的主持管事。
許平君似乎想明白一些事:“莫非這些人讓我們繼續參加鬥獸場?”
此刻的胖城主顯得滿臉哀愁的樣子,見到許平君二人皮笑肉不笑的“請”二人進屋,美其名曰:商量大事。
許平君清楚這所謂的商量其實等同於威逼利誘。
只見胖城主和三人寒暄一番便直入主題到:“先生離開後二位住的可滿意,如有招待不周還請原諒,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我知道這事對你二人不公平但我人微言輕也是迫不得已,否則我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說罷一向以笑容示人的胖城主擠出幾滴眼淚繼續演道:“二位可知鎮天宗直招名額一事?”
許平君二人看著胖城主拙劣的演技心中直犯惡心,卻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胖城主接著說到:“徐俊父子不知用何種手段買通了鎮天宗負責招收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