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小村子後,許平君迅速飛上半空沿著整片區域檢視,只是飛到半空才看到這個所謂的國家其實只是一個百萬人的小島,四周皆是連綿不絕的海島,這個島嶼的靈氣和其他資源相對枯竭,因此這裡是一個純凡人的國度。
而在這南域,類似的凡人國度不計其數,但像樣的仙家宗門卻是不多。
許平君再次飛往高處觀察,只見整個大片的南域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地方是汪洋大海,一些海島型的陸地在這片海域零星分佈著,從上往下看這裡的海島上被大片的原始叢林覆蓋,其中瘴氣密佈鮮有人至。
而從上往下看,只見海面上來往的船隻猶如北域的陸地上的馬車一般,多而密集顯然在這南域低階修士和一些凡人的主要出行方式靠著海運!
瞭解南域的大概情形許平君一面自嘲一面沿著這個島國探索,不多時就來到了皇宮附近,只是這裡從凡人的角度來講足夠繁華了,但是見識過大軒聖朝的繁榮後再看這裡就像天庭和凡間的對比。
皇城街道還算寬敞,只是這建築多為木石結構,看起來以灰褐色為主相對那些修仙宗門的彩磚琉璃玉石瑪瑙的建築顯得極為寒酸,街道兩旁的商戶以酒樓妓院賭場為主,倒是地攤上夫君的百姓來此擺攤賣貨的不少。
不過看這些人警惕的眼神,顯然過得並不好,再看他們的穿著,僅僅是粗布麻衣,整條大街鮮有人穿著錦緞絲綢,這又說明此地的統治者比那鎮天宗的混蛋還不如。
就在這時忽然一夥錦蘭色袈裟的和尚從一家酒樓出來,滿身酒氣醉醺醺的搖晃著,互相之間勾肩搭背唱著比豬叫還不如的歌,路兩旁的擺攤之人僅僅是碰到了這些人的衣角便被這夥人一腳踢飛。
身後的店小二還想著上前索要酒錢,但是被這夥人一個眼神加一個火球術喝退,看這些人的手法定是常年白吃白喝。
“無恥蛀蟲,比那魔族可惡千萬倍”,許平君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沒無恥到欺凌凡人,但這些人僅僅只有練氣三四層的修為就在凡人城市如此猖狂,於情於理都不能不管。
於是許平君悄悄的在這幾人身上做下法力標記後來到這幾人剛才喝酒的小店,“掌櫃的來壺酒”。
只見一個躬身駝背的老掌櫃,滿臉愁容的拿著酒壺走來,許平君藉機詢問道:“敢問掌櫃的何事如此惆悵”?
老掌櫃的哀嘆一聲,說道:“唉,客官有所不知,我這怕是活不下去了,這群土匪每天來此吃喝從不給錢,眼下連進貨買菜的錢都沒了,明日皇帝壽辰還要交稅”。
說罷只見掌櫃的滿臉愁容抹了抹眼淚。
這時又見掌櫃的坐在許平君對面道:“也不知道這皇帝吃了什麼迷魂藥,這個月已經過了三次壽辰,每天都找藉口要香油錢,祈福錢,唉”。
說到此處,所有事情不言而喻,許平君知道這些人所謂的祈福不過是變相的斂財,只是如此昏庸的皇帝難道沒人出來造反嗎?帶著這樣的疑惑又追問道:
“眼下的皇帝如此昏庸怎麼沒人出來反對”?
誰料這話一出引得周圍之人嘲笑:“誰敢?聽說那國師是築基期的高手,尋常之人如何是他們的對手,上次有個劍客刺殺皇帝,結果被那國師單手擒住剝皮死去”。
說罷周圍之人又發出一陣感嘆,“天道不公,人心不古”。
更有甚者直接將所有的修仙者一起罵:“該死的修仙者”
許平君自然不會和凡人計較,只是聽著這些人的謾罵也感覺不舒服:“這國師是何來頭能不能給我講講,興許我有辦法”。
周圍之人聞言看了看許平君送給他一個白眼,只有那掌櫃的耐著性子說到:“前幾年我們這裡上來一群海怪,殺了不少人,差點把整個王宮掀翻,關鍵時刻這國師施展法術將那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