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見誰就殺?我怎麼感覺你又在挖坑”,許平君在雲靈兒面前根本不敢有一絲的大意,也不敢再相信她,只道是她在胡說。
雲靈兒氣急之下自知難以自證清白只好無奈的解釋:“到那處秘境你自然明白,整件事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根本不是我們的人搗鬼”,說罷不自覺的強行挽起許平君的衣袖隨處溜達。
“鬼扯,不是你們難道是那司馬長戈?可惜他死了,變成鬼了,難道還能從地獄中爬出來不成”,許平君聽著雲靈兒的話自覺可笑,但忽然間想到什麼。
“陰氣、鬼修、···”,此時許平君嘴裡重複著這句話,但又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雲靈兒聞言更是急切的接著剛才的話茬講到:“聖界之人在這天辰界被天道打壓的極其嚴重,想要搞死化神談何容易,當日我只是藉助聖界法則在通道內將其打傷並不至死”,說罷使勁扭住許平君的腰。
“唉···放手···疼;你到底什麼修為,怎麼一會化神一會築基的,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許平君聽著雲靈兒的話隨即捕捉到漏洞。
這時雲靈兒悄悄站在許平君面前將自己的法力全部解封,霎時間天雷滾滾,一陣狂風裹挾著暴雨襲來,無數道雷雲在其頭頂凝聚;許平君被這氣勢嚇得一哆嗦有些失語:
“你···你是化···神,怪不得紫雲谷不敢拿你怎麼樣”。
“這下你相信了吧,那司馬長戈的死只是一個局,我當日下界只是將其打跑哪有能力殺他,下界不到一刻鐘我就被壓制到築基境界,和你相識之後才恢復的”,說著這丫頭竟然開始抹眼淚。
“即便反虛下界也只是化神巔峰的修為,想要打敗化神簡單,但要擊殺卻是難的很;除非那合體下界,但那些人眼高於頂根本看不上這裡”。
“我懂了,原來一開始帶著人去秘境就是在做局,做一個合情合理的死局,讓自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許平君此時冷汗直冒,原本以為事情簡單明瞭就是魔族搞鬼,看來人有時候更可怕。
說到這裡許平君基本明白,這一切和自己的設想背道而馳:原本許平君以為這七宗周邊的聚陰大陣是黑衣人佈局,司馬風修建,但從今日看來卻是那司馬長戈布的局!
“他做這些幹什麼?放棄大晉然後再暗害,這不是多此一舉嗎”?許平君此時更加糊塗了。
“不···他不傻,他想要短時間內飛昇就必須這麼做,他自己死去讓這些大修放棄戒備,他料定三國七宗必定互相提防,然後蟄伏百年時機成熟悄無聲息的一個個解決,有了她們這些人的元靈和法力,他就可以飛昇了”,看著許平君搞明白這些事,雲靈兒方才放心下來。
“你說的見人就殺是那司馬···”,說罷看向雲靈兒。
雲靈兒沒確認,但也沒否認,只是說,“我只能透露這些,記住你的敵人不是我,具體是誰我不管,我也管不到,我告訴你這些只想保護你”。
“據我當日交手的感覺,那傢伙修煉的可是地獄吞天訣,只要吞噬就能不斷變強,所以這手下的二十多元嬰才是他的目標,但他只是化神初期想擊殺這些人根本做不到,這些人也不傻更是隱藏著化神的大能”,雲靈兒說到此時一切都已明瞭,但許平君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
“誰?”許平君本能的詢問。
“還有誰你那便宜師傅唄,沒有化神修為如何能與我過招”,說罷嗔怪的又扭了一把許平君的腰。
許平君想通一切不由得冷汗直冒,心中更是大罵:江湖險惡;
緩和半日又看向雲靈兒說了句:“謝謝,那這裡是不是另一個魔子負責”?
“嗯嗯,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們之間組織上也沒互通訊息,不過你拿好玉符,這裡有我的本命真元關鍵時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