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滲透進入陣法,控制室內奸暴露,大戰再起,晚上陣法被破敵人進攻

六月中旬,一輪圓月高掛於蒼穹之上,將黑暗的大地儘可能照亮,但月光衰微又如何照得到那些陰暗的角落;血色的月光衝破陰雲,卻不知是被鮮血染紅的,亦或者是被魔氣侵染。

雙方經歷過白天的罵戰逐漸安靜下來,外面所有人馬又退到江邊紮營。

從山上看去,只見那邊燈火通明,歌舞四起,好一副歡快的景象,似乎將這麼多年壓抑的心情徹底釋放出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山頂僅剩的這些築基他們各個垂頭喪氣,哭喪著臉,彷彿下一刻自己的腦袋就要搬家似的。

而令人詫異的是,外圍那二百多黑衣人依舊安靜的站著,沒有絲毫出動的意思。

夜逐漸深,勞累和緊張使得這些修士沉沉的睡去,或許是臨敵經驗的缺失,即便站崗放哨的也睡在崗哨上,只有大師姐一人還算上心,但一個人總歸能量有限。

午夜,所有人都在熟睡,周圍的鐵木林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許平君又來到半山腰,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睡下;剛睡過不久,忽然林中的夜貓子發出滲人的哭聲。

許平君猛然驚醒,上一次聽到這種哭聲還是在那禁區之內被人追殺的時候。

於是許平君立刻意識到:“不好,有情況”,立刻起身放出神識檢視這大陣的每一處地方;但令人詫異的是非但沒有任何情況反而對面也安靜了下來。

“奇怪,難道是我搞錯了”?許平君自信自己的感覺一直準確,靠著敏銳的洞察力數次避過險境。

此時江對岸的樹林中,一隊人馬正小心的隱匿著,領頭的黑衣人似乎感知到了許平君的存在,但也只是笑著:“先別管那小子,他一個人現在翻不起什麼大浪,交給我就行”。

說罷一揮手,所有二十幾個黑衣人開始行動,藉著夜色的掩護和遮蔽氣息的法寶向著鎮天宗方向飛盾。

同一時間,大陣不知何故竟然在側面開啟一個極小的缺口,如果不仔細檢視根本注意不到。

而那二十幾個黑衣人悄悄的從缺口處進入,而後直奔山頂的主控室;許平君正準備休息,忽然察覺到《山海經》再次預警,全身法力瞬間凝聚,接著放出神識再次查探。

只見那些黑衣人已然接近主控室。

隨即飛上半空大喊到:“敵襲,大家快準備”,說罷立刻朝著那些黑衣人放出一串火球,將那些人的位置徹底暴露。

領頭的黑衣人見狀頓時血氣翻湧,齊刷刷的看向許平君,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殺意:“該死的小子,屢次壞我們大事”,說罷一擺手令手下繼續朝主控室前進,而他帶著身邊的三個隨從朝著許平君飛來。

許平君忽然意識到敵人來者不善,自己這一次無意的舉動惹惱了敵人。

隨即拿出驚鴻劍朝三人殺去。

“來的真好,小爺的劍早已飢渴難耐了今日就拿你們三個祭劍”。說罷橫劍一斬,一道金色劍氣橫向飛出,向三人席捲而去;劍氣撞在附近的大樹上,合抱粗的鐵木瞬間攔腰斬斷,三人凌空而起躲過這一擊,朝許平君刺來。

四人頓時鬥做一團。

只見許平君一手《天光擊》舞的密不透風,將三人的攻擊迅速化解;周圍那些休息的弟子瞬間被驚醒,此時略顯慌亂,驚慌失措的看向山門的方向,只見大批人馬朝這邊壓來。

上萬人排著長蛇陣,帶著巨大的投石車和弩陣推進到陣前,而那些鎮天宗的弟子也嚴陣以待。

各大峰主立刻飛出,向著主控室的方向飛去。

此時第五峰大師姐站在主控室門口傲然挺立,宛如一尊女戰神,令那些黑衣人不寒而慄;只是略一遲鈍繼續朝這邊殺來,又分出五人和大師姐戰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