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對於眾人來講大勢已去,這裡已然守不住,眼下敵人所有的精力都被這裡的戰局吸引,而且那些人消耗也是不小,因此正是逃脫的最佳時機。
許平君是那些人的重點關注的物件,不能不跑,而大師姐這人生性剛烈,不可能投降,於是許平君只能強拉著不甘的大師姐朝後山撤退。
而此時,天上的戰團中傳來一陣陣無奈的狂笑:“哈哈哈,堂堂一峰之主,結丹中期的高手,竟然只是一對貪生怕死之徒,可悲可嘆”,說話的人正是第三峰主。
剛才討論對策時,這人不顯山不漏水,也沒有豪言壯語,甚至有些逃避,關鍵時刻卻是抵抗到最後的人。
只聽一二兩峰峰主一臉無辜的看著二人,第一峰更是勸到:“二位師弟,魔主答應我們百年之內保我們飛昇,投降吧,修行一道不就是為了飛昇獲得更多壽元嗎?現在機會就在面前為何不抓住呢”?
第二峰也附和到:“是啊,什麼江湖道義,什麼人族魔族,在長生面前都不重要,沒有實力無人把你當成人看待,在我看來人族虛偽還不如魔族來的實在”。
“呵呵,這就是你們背叛的理由?為了一己之力甘願當走狗?”只見第三峰主怒視著二人反問。
“一個人如果見利忘義,連做人的基本原則都沒有,那和畜生有何區別”,第四峰主一臉正色的罵道。
二人聞言眼睛微眯,看著二人,齊聲呵斥:“你們別自詡偉大,給臉不要臉,再說一次,降還是死?”
這時第二峰似乎想到什麼接著回懟到:“你偉大,你清高,我們是叛徒走狗;可你有沒有想過於振天消失十年之久,帶走山上所有的資源他何曾想過我們,何曾想過山上的弟子,如果不是他帶走資源我們早就該衝擊元嬰了”。
“被人當猴耍,到頭來卻還固執,你們即便死了也是白死不會有人記得你們”,說罷第二峰主一臉嘲諷的啐了一口。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于振天走那是他的錯,我們卻不能對不起人族,這是做人的基本準則,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心正才能立於天地之間無愧於心,動手吧”,說罷二人閉上眼睛。
這時四人開始圍過來準備最後一擊。
可就在這個關口,只見三四兩峰峰主相視一笑身體開始膨脹,逐漸變得如長大的氣球。
“不好他們要自爆”,一二兩峰見狀當即大喊,周圍四人見狀大驚,紛紛後退,隱藏在半空的黑衣築基也瘋狂跑,而那些低階弟子一開戰就躲得遠遠地。
此時這些人再跑卻晚了些,只聽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出,原地憑空出現一股強大的氣團並迅速向周圍蔓延,方圓一里範圍,所過之處樹木,房屋盡數化為灰燼;地上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坑,半山腰所有的建築皆淪為廢墟。
而那廢墟之中,四個人慢慢爬出深坑,此時渾身是傷幾乎看不出,滿身血汙,吐血不止,受傷不輕;而那些隱藏的黑衣人則屍骨無存。
隨著二人的自爆,那將近二百黑衣人也消耗殆盡,所剩不過三十多人再無實力將整片區域包圍,隨即收縮人手,和那兩大幫派聚攏在一起朝山頂挺近。
這時只見江對岸率先飛出一個人,將四顆丹藥塞到四人嘴裡,原本重傷的四人立刻恢復行動。
此時許平君三人在山頭不遠處看著這裡的所有動靜,將這裡的一切盡收眼底,心中也是唏噓不已。
最可悲的莫過於第五峰峰主,原本數他給人的感覺最為正義,平日裡一本正經,給大師姐站臺,甚至除去宗門的叛徒,但此時卻一臉冷靜的站在河對岸,身邊則是那領頭的魔主,看著眼前的廢墟不知作何感想。
而作為他的弟子的大師姐,此時滿臉懊惱,眼含熱淚的看著江對岸;手中的石塊被捏成粉末,此時被許平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