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柄劍時而化作金色絲線,時而化作擎天巨劍···僅僅十幾分鍾就變換了數十個形態,使得許平君一時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就是天君劍意嗎?”許平君看著不斷變換形態的天君劍意,不停地琢磨著其中的道理。
“堂堂天君對劍的理解一定遠超我等,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那又為什麼這麼做呢”?許平君捫心自問,想要從中有所收穫。
就在這時只見天君劍意周圍出現幾個字:劍是劍,劍非劍;劍可化萬物,萬物皆可為劍。
短短几個字道出了天君劍意的核心,許平君用心記憶著這幾行字,又看到劍意化作雷鳥的形態,忽然腦子靈光乍現想明白了一絲這其中的道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直沉穩的許平君忽然瘋了般大叫著。
隨後自言自語:“以往低階修士在使劍時過於注重形式,將那些本該靈活的招式使用的過於刻板,殊不知這正是桎梏之處。正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變化,劍氣不一定非得如金針般粗細劍氣可化作天地萬物;而天地萬物也可做劍來使用”。
念頭通達後,許平君豁然開朗,不知不覺間,那股意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和諧之力;連同那劍意也偃旗息鼓在許平君面前溫順如靈寵。
這時許平君看向中間的那股劍意當即抱拳道:“多謝指點,在下已然明悟”。
說罷許平君拔出長劍,使出那招《天光擊》,只是這一次長劍舞動,似是而非,劍氣如刀,如搶,一招三十六道劍氣三十六中形態,在周圍的牆壁上留下三十六道劍痕。
此時許平君看著周遭自己的傑作總覺得差點意思,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哪裡不對,“算了不想了”,許平君將這事放在一邊,給自己的新領悟的天光擊改名《化形劍訣》。
就在這時忽然感覺四周一陣金光閃耀,緊跟著劍意之上發出四道飛劍圍繞在許平君周身,緊接著飛劍快速旋轉,隨著越轉越快最後只留下一道殘影;下一刻許平君腳底下出現一個金色五角星,許平君赫然消失。
這時天君塔外,所有人正百無聊賴的癱在原地,似乎對許平君闖塔一事不再上心,偶爾有一兩個人談論著大都是許平君必然失敗的論調。
“切能到第六層已經不錯了,換做是我能高興到死”
另一人則接茬說到:“就是,依我看山野村夫不知道自己的儘量,就算在天君塔通關也只是山野村夫,上不得檯面”。
面對這種嫉賢妒能的言論,雲靈兒和蕊兒只是眼神警告對方,犯不著上綱上線。
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是誰慌里慌張的起身指著天君塔顫顫巍巍的喊道:“快····快看”。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天君塔最高層赫然亮起,許平君的身影驟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會兒眾人臉上所有的不屑,嫉妒,不甘統統被磨滅,剩下的只有震撼,身為八大家之一的蕊兒的父親看著許平君的身影正色道:“好小子,不愧是我女兒看中的人”。
蕊兒的母親見狀也立刻吩咐下去:“通知府中所有人,這小子以後來我楊家不準任何人刁難他,要以最高禮遇迎接”。
聽到這句話的蕊兒臉上浮現一抹羞澀,看向許平君的眼神中帶著驕傲。
再看許平君這邊被傳送陣送到第七層,率先檢視四周只見這第七層只有幾百個平方,但這四周給人一種朦朧迷幻的感覺彷彿身處混沌之中。而中間的位置赫然立刻一塊三米多高的古老石碑。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石碑之上竟然什麼都沒有,既無字也無畫,光禿禿的;但許平君清楚這周圍的混沌之氣就是從這石碑中散發出來的。
許平君抬起頭緩緩走向石碑,而後繞著石碑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