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法,好一招寂滅,不愧是傳承者”,正當許平君盯著被“破”的天碑發愁時,忽然身前傳出一聲讚美。許平君抬頭仔細觀察,只見一個雙眉似劍,眼神深邃的青衣中年懸在自己頭頂。

看到許平君的傑作非但沒有怪罪,反而大加讚揚:“好··好一招寂滅,我這天碑多少人觀看過,但真正從中領悟一二者少之又少”。

許平君激動的看向這人,猛然起身道:“晚輩許平君拜見天君前輩”。

天君莞爾一笑擺手道:“無需多禮,我留在這裡的只不過是一個殘魂,完成這次的任務下一次再出現至少也要百年”。

“那您的本體還在不在”,許平君好奇的問道。

天君看了看許平君又看向天空,眼睛深邃的說到:“在,在一個很遠的地方,在需要他的地方”。

許平君不是很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但他能猜到這一切和禁區那位有關聯,於是壯了壯膽子問道:“晚輩有一事不明還請前輩賜教”。

“你想問禁區那位?”天君微笑著看向許平君,直接點破話題。

許平君聞言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把在這天君塔看到的林林總總問了出來:“晚輩有一事不明,敢問冥河那裡演示的畫面是否是真的”?

天君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點點頭,然後又接著講道:“你將來要面對它,必須知道他的來歷”。

“這小子原本是冥界地府最底層的存在,只不過偶爾一次經歷將自身出賣給黑暗,從此那小子獲得傳承潛入冥河盡頭修煉,集陰陽之力,修黑暗之道,僅僅千年便超越這個世界”。

“那他已經無敵了為何還揪著這小世界不放?還有為何魔界之人也聽他的?難道上界就沒人能鬥得過他嗎?”許平君到底只是十幾歲的孩子,問的這些問題在天君看來有些純真。

“哈哈,問的好,這就要從他的出身說起,黑暗大道終究不被天道接納,因此他想要超脫這方寰宇,就必須將這一界的天道納入自己麾下,這樣他就能借助天道之力補全黑暗大道的缺陷,成為新的黑暗之神從而飛昇上界”,說著看向許平君,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

許平君不理解這眼神的寒意,但天君又接著說到:“黑暗終究只是黑暗,永遠戰勝不了光明,你無需多想也無需擔心,一切順其自然,你的寂滅大道才是至高無上的光明大路,是天道維護的正統之路”。

許平君還是有些不懂,但又好像懂了:“我··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也就是說你我他都施展天道和黑暗大道博弈的旗子,而我和那魔神我二人只是這棋盤上最關鍵的那兩顆”。

“聰明,這樣解釋也算恰當,這件事總得有人做,既然選中你你就得承擔起這份責任,這是人族無上的榮光”,說罷伸出手示意。

一番長談許平君感覺豁然開朗,“多謝天君大人解答疑問”。

“我的使命也完成了,下一次再見百年之後了。回去記得遠離大軒皇族,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你的道不在此地”,說罷化作一縷青煙鑽入天碑。

許平君看著消失的天君殘魂,感觸頗多。

而在天君塔通關之後許平君也沒著急回去,只是坐在那裡回憶這一路的收穫,“無畏方能無敵,寂滅破盡萬法,修道不能拘泥於形式,就如練劍,劍氣只是劍的一種形態,劍可以有無數形態,可化天地萬物人”。

那我的道應該是:“寂滅之道”。

一番沉思,許平君將今日所感銘記於心,或許在將來的某個時刻今日所感會帶他成功入道。

此時此刻的許平君念頭通達,心情舒暢,再看這天君塔感覺無比的親切。

與此同時,許平君透過後,天君塔金光四射,塔尖上赫然刻下許平君三個字。

眾人此時的心情已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