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知道蕊兒所言非虛,大千世界各種奇門術數數之不盡,想要奪取氣運以非難事,因此作為那部功法的核心人物,許平君更不可能不提防。
蕊兒假意敬酒又向旁邊幾個座位上的熟人敬酒之後悄然返回,臺上的聖皇看到這一切也並未露出驚訝之色。
反倒是聖皇身邊的一位皇子,見到蕊兒離開坐席當即跑出來端著酒杯攔住去路:“瑞兒妹妹這是去哪兒敬酒”。
蕊兒生怕引起懷疑當即冷言呵斥道:“聖皇壽誕,我楊家世襲皇恩理應代表大軒皇朝向來賓致敬有何不對的嗎”?
這位皇子猛地一愣,擺擺手道:“妹妹想哪兒去了,我可不管什麼恩恩怨怨,做哥哥的也不求別的,只想和你碰一杯”,說罷命人端過酒杯。
蕊兒微微一笑立刻朝許平君擺手,許平君見狀端起酒壺上前來到蕊兒身邊給其倒上,這時蕊兒假意碰杯一飲而盡。
許平君看著蕊兒謹慎的面孔,不免心中暖暖的,反觀那位皇子,見自己的好事被別人參合,立刻冷臉道:“閣下何人?我和蕊兒妹妹的事用不到別人參合”。
不等許平君反駁,只聽蕊兒直言:“他是我未來的夫君,自然有資格站在這裡”。
蕊兒一句話那皇子如遭雷擊,腦袋懵的一下,手中的酒杯當場掉落;同時失神的看向蕊兒嘴裡不斷重複著:“不可能,不應該····”,而後如行屍走肉一般回到臺上。
此時的聖皇總算看到這裡的一幕,只見這位聖皇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看向八大家又看向蕊兒而後回到座位上,片刻後那皇子滿臉興奮的再次起身,顯然是得到了指點。
這時蕊兒的表哥總算看到許平君的存在,也不管場合,當即飛身來到許平君身邊呵斥:“臭鄉下人,從我表妹身邊滾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許平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駁斥道:“癩蛤蟆終究是癩蛤蟆,賴在鳳凰家裡也只是一隻沒用的廢物”。
“你···你說誰是癩蛤蟆”,此時蕊兒的表哥眯著眼一臉憤怒,身上的殺氣漸漸顯露。
許平君見對方發怒再次故意刺激對方:“我又沒指名道姓,你著什麼急,難道你自認是癩蛤蟆?也對,你賴在別人家裡喧賓奪主配得上這個名號”。
“你···你找死”,說罷只見蕊兒那表哥身上半空打出一招死字印。
“胡鬧”,但見蕊兒的表哥飛起的瞬間,蕊兒的母親大聲呵斥,但已經來不及了。
許平君看著這傢伙的招式並未閃躲,甚至連護盾都懶得開,但見許平君面色如常靜觀其變;此時蕊兒的表哥一臉憤怒的指著許平君道:“臭小子,怕了?不敢反抗了,也好這樣能死的痛快”。
說罷死字印記砸向許平君,但見許平君周身金色法力環繞,輕而易舉的將這招化解。
周圍之人見狀當場歡呼:“好····好招式,好身手,精彩···”
許平君微笑著抱拳示意,“小小功夫,多謝各位”。
此時眾人像看猴兒一樣看向這位楊家客人,臉上閃過一絲同情,當然也有不少人背地裡議論著,內容可謂骯髒之極。
此時蕊兒父母可謂騎虎難下,好在那聖皇極其聰明。
蕊兒的表哥總算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脫,但箭已經發了,無法收回,只能硬撐到底;今天如果不能在許平君身上留下點印記那將更加丟人,於是再次看到這小子施展雷球,許平君感受著體內風雷翼的狀態,隱約和這雷電之力有些互動。
於是許平君藉機義正言辭的呵斥到:“聖皇大壽休得胡鬧,念你年輕聖皇大人不追究你的過失不要蹬鼻子上臉自悟”。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大讚許平君識大體。
這時聖皇總算出手,只見大手一揮蕊兒的表哥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