詡殺人無數但看到徐平均值這雙眼睛也略感到發憷。

許平君看向那瘦子說道:“晉濤,我知道是你,既然你認定你那父親是七宗所殺我也懶得和你辯解,但我只想告訴你,你背後的那個組織不是什麼好東西”。

“哼,厲害這都能被你猜到”,這人被許平君認出也不再裝,於是大方承認。

許平君自然不會傻到說出自己提前知道大晉的故事,說再多他也只是認為這是七宗三國胡編竄通的;但還是再次辯解:“這根本不用猜,是個人就知道,我拜入師門只有新人弟子知曉,你這老人如何得知,即便你從中打聽到但你我一面之緣如何會這麼好心”?

“還有,你拿出大晉皇室的藏酒送給我這嘍囉喝怎麼可能不帶有目的,我本出身農村,用你們這裡的規矩講就是三等賤民,我不相信你一個貴族會和我這賤民結交;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策劃”。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投靠了那個組織,這是你組織給你的任務,殺了我,我說的可對”?

許平君一番話說完驚得那晉濤目瞪口呆,大笑著說到:“令主說的不錯,你確實厲害,簡直聰明到妖孽,只可惜你依舊會死”。

許平君冷著臉故作驚慌道:“你···你下毒···那酒有毒”。

“哈哈,不那是百花釀,五百年窖藏益氣活血,輔助修煉本身好藥材,今日這迷香也只是令人安神醒腦放鬆身體,但這兩種物質結合會產生一種劇毒,融入到你血液中,你現在是否感覺昏昏欲睡”,說罷晉濤左手拿刀步步緊逼。

此時許平君胸口疼痛卻有昏睡之相,但將綠色葫蘆攥在手中後頓時好轉;於是藉故假意慌亂,實則暗自嘲笑:蠢貨,小爺有寶貝,不懼天下之毒。

正當晉濤舉刀砍向許平君的脖子時許平君大喊:“師傅師伯,谷主,你們都出來吧”!

“啊···你···”,這人看了看四周並無人,只道是許平君誆騙他,於是陰著臉再次上前喝道:“小子,該你命苦,他們不在乎你的生死,根本沒人前來”。

許平君假裝就要昏迷,漸漸向後倒下,晉濤則提刀砍向許平君的脖子。

眼看就要砍下許平君的腦袋,晉濤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可剛接觸到許平君的脖子時,只聽噹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再看手中的陌刀已經被震出豁口。

“額···這小子好古怪,我這中品靈器竟然砍不動他”,晉濤大驚,他沒料到許平君身體比他想的要強太多。

而許平君也醒來指著自己的脖子嘲諷到:“要不要再來幾下,你那刀如果是上品靈器或者極品靈器,亦或者是火或者冰雷我立刻就跑因為少爺怕疼,可拿的是刀少爺最不怕這個”。

“小子···該死,你等著”,說罷又要換兵器,嫣然不服氣的樣子但似乎忘記了一件事:許平君未中毒。

這時四道身影聯袂悄無聲息的來到二人身後靜靜的看著“表演”,許平君則一改剛才的嚴肅,嬉笑著指著脖子說到:“我中毒已深也揍不過,就坐著讓你砍,看你有什麼辦法破解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