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七，生辰快樂 (第1/2頁)

在海島上隱居，每日晨時，小夭踏著露水趕著晨曦，採摘槿樹的葉子浸泡一日，傍晚的時候給十七洗頭，那些最平凡的日子因為有了十七的陪伴，再無寂寞可言。

夕陽下沉，天邊掛著紅粉色的雲朵，小夭取下十七的簪子，長髮如瀑，披散至肩頭。

小夭輕柔的用池水將十七的頭髮打溼，槿樹葉在雙手揉搓中漸漸起了泡沫，細細的塗抹到十七的頭上，認真搓洗，清風掠過，藥草香，槿樹香，輕輕飄散。

修長的手指化作最好的梳子，自上而下的理順微亂的頭髮，髮絲在夕陽的照射下泛著微光，一點點曬乾。

小夭從懷裡拿出一對玉簪，大的一支美玉多一些，小的一支用的好像另一支的輔料。雖然大小不一，可與美玉相得益彰，設計十分精細。

小夭輕聲說：“生辰快樂，十七。”

十七看著小夭手裡並不奢華的簪子，心裡被幸福填充的滿滿的，他是知道小夭最近總是揹著他偷偷去角落一呆就是一下午。知道她沒有危險，他也沒有太過干涉，畢竟小夭有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小夭是在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而且是她親手做的，這幾百年間，除了小夭可有人真心待他，不求回報？只有小夭。

十七眼眶有些酸，不敢抬頭看小夭，慢慢地轉過身，說：“麻煩夫人，幫我插上。”

小夭含著笑，幫十七攏了個鬆散的髮髻，插入她花了七天打磨出來的玉簪，然後轉過十七的身子。

“清輝常在，風光霽月，十七，你真好看！”小夭不自覺的看痴了。

太陽已經西沉，院子裡還保留日光的暖，十七隨手一揮，夜明珠散著幽光，十七拿起另外一支玉簪，輕輕插在小夭頭上，皎皎明月，玉簪晶瑩剔透，襯的小夭肌膚如雪。

“小腰，謝謝你，這個禮物我很喜歡！”十七眼裡有些氤氳，握著小夭的手久久不放。

小夭被他動容的樣子也感染到，柔聲細語地說：“傻瓜，永遠不要跟我說謝謝，但凡我有，你皆可拿去，若我沒有，我幫你去尋。”

一樣的對話，恍惚間讓十七穿越回了清水鎮，那些他嫉妒相柳的夜晚，那些黏在小夭背影后的葉十七，那些想要訴說的情誼，此時都可以說給她聽，真好。

十七溫柔又無辜地說：”小夭，我想問你個問題。”

“問吧。”

“在...清水鎮時，你是否心悅於我，還是心悅...相柳。”

小夭聽了這句話，一時間竟忘記了生氣，靜靜地看著眼前睜著無辜眼睛的十七，想發火卻又不忍心在他生辰時，欺負他，只好忍下來，耐心地說：“我救你時，我就有了惻隱之心；我給你喂藥時，我就有了疼惜之意；我知道你喜歡花，每日採給你，讓你開心；我為你沐浴，看著你滿身的疤痕，但卻羞紅了，那是我就有了男女之情；你是天上雲，我卻偏偏將你拉進凡塵，我要你沾染我的俗氣，讓你陪著我，愛護我，只有我。你說我這樣佔有你，是不是早就愛上了你？”

葉十七一時心間劇烈顫了顫，眼角不受控制的泛起溼意，“小夭...我竟不知...你如此早地愛我，我卻一直對相柳耿耿於懷，對不起。”

小夭輕輕靠近十七，臉頰泛紅貼近他，呼吸相聞，說“曾經有個男子逼迫我親他，我寧死也不願意，可是我現在只想親你。”

十七眼角的淚滴落，伸手碰著小夭的臉，送上自己虔誠的吻，輕舔她唇邊，再也忍耐不住，遂深吸一口氣加深了這個吻，溫熱的雙唇含吻住她的，極盡纏綿的吻。

小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向十七，十七擁著小夭靠在躺椅上，躺椅隨著他們的動作不斷的輕搖，十七也越來越強勢，不似剛才的溫柔，攻城略地，手也不由自主的探入小夭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