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裡比謝長柳要複雜的多。

複雜的,讓謝長柳看不懂。

看著阿眠猶豫不決的方才接過去,謝長柳苦笑,他跟阿眠之間,竟然連起碼的信任也沒有。

在沒有知道彼此身份的時候,他們不是相處的挺好的嗎?為什麼如今到了這一步了?

謝長柳心裡難過,他忽然覺得秦煦的想法是對的,阿眠跟他如此,唯有勸走華章,讓他們之間毫無芥蒂的相處,方才有希望摒棄前嫌,重新緩和兄弟之間的情誼。

他在心底嘆了口氣,不過八九年的生疏而已,為何,就完全是一個陌生人了。

謝長柳背過身去,他記起了自己的匣子裡有塊上好的玉,很適合打在這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