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戎持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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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柱子,一想起自己剛才怎麼就腦子發熱還是見色起意居然吻了秦煦,就懊惱的想自戕點的心都有了。
這是自兩人坦誠相見以來,第一次發生如此的親密舉動,還是他先主動的,這會不會讓秦煦覺得他太過放肆了?會不喜歡他了啊?
謝長柳悔不當初,生怕因此事被秦煦不喜。
可當時,自己還是高興大於緊張的……
所以,這是什麼?偷香竊玉?
他不知道秦煦會怎麼想他,反正他想撞死自己了,這柱頭怎麼撞不死他啊?
更讓他畏懼的,都這樣了,他們下次見面怎麼好意思啊?
可是不見?又不可能,若是相見,怕是,會讓他羞赧難當。
謝長柳自殘的行為被華章看去。
“你做什麼?”華章手裡拎著刀,平日裡,他常在院子四處探查,確保安全。這不他一回來就看見謝長柳抱著柱子把自己給撞,有些莫名其妙。
然,最近莫名其妙的人多了去了,前些日子,他也看見了飛魚在地上打滾,嚷著讓自己死了算了。
再見謝長柳也這樣,他不禁懷疑,這座宅子是陰宅麼?怎麼個個都中邪了?
“沒看見嗎,在自戕。”
華章用一副“你有病吧”的眼神看著謝長柳。
視線在他身上掃過時,注意到他手裡的東西。
“主子的字跡怎麼可以帶出書房?”華章登時嚴厲起來,聲音都帶了嚴肅勁。
為防被人盜走筆跡,弄虛作假,秦煦的字跡一向都是及時清理焚燒的,連張廢紙都不能丟,一律集中處理,確保不能洩露一點出去。
“他給我的。”謝長柳拿起來晃給他看,只見兩個大字躍然紙上。
“戎持?”
“嗯,我呀。秦煦給我取的字。”謝長柳看著那字,怎麼看怎麼喜歡,最後當著華章的面小心翼翼的整齊疊好,放在了懷裡貼著胸口的位置。
看著謝長柳那自得的樣子,華章承認不想搭理。
然而更讓謝長柳吃驚的在後面,他剛一進門,就被飛魚撲上來抱住大腿。動作快的,謝長柳差點沒看清是什麼東西。
“我的長柳啊~我的好大哥啊~我的恩人啊~我的菩薩吶~”飛魚一抱住他就聲情並茂的哭訴著。
“這是怎麼了?”謝長柳朝花盞看去,試圖尋到真相。
不過自己幾日不在,飛魚有這麼思念自己?至於……抱上大腿了?他這也沒帶見面禮呀。
“想你想的。”花盞漫不經心道,對此,毫無看法。果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飛魚掛在他身上,自己挪不動步。謝長柳拍拍飛魚的腦袋,想叫人起來。
“你起來,我褲子要掉了。”
飛魚從他大腿上抬起頭,露出他那張滿是委屈,可憐巴巴的臉。
接著,是一系列的指控。抑揚頓挫、擲地有聲。
“你知道嗎?你不在這些日子,我過的簡直是無間地獄!”
無間地獄?瞧著飛魚的指控,謝長柳忍不住想,這些天飛魚都經歷了什麼,把這麼好的一孩子弄成這麼的委屈。
“這麼嚴重?他們怎麼你了?”自己不過小心一問,卻戳中了飛魚憤怒的窩。
“他們?”飛魚不可思議的看著謝長柳,似乎他問的話是多麼的可笑至極!
“不!哪裡是他們?是他!是你那心心念唸的好主子,是你那對外謙謙君子的好大爺!”
謝長柳被飛魚氣勢洶洶的氣場震得無法,見他對秦煦的指控到達頂點,也想了解情況的他只得由飛魚訴完他的悲憤的理由。
“你知道他讓我幹什麼嗎?”
飛魚如今一閤眼滿腦子都是那鼓著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