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霧還未散盡時,新都橋的楊樹林已經披上金甲,陽光從貢嘎雪山背後斜切過來,將蜿蜒的力丘河染成一條琥珀色的綢帶。

江樹在白花花的肉體中醒來,入眼便是竹竹嫩白的腳尖幾乎抵近下巴。

民宿的床是標準的1米8寬,正常睡四個人很難,於是竹竹就挪到了床尾。

回憶起昨晚的纏綿,只能說竹竹不愧是天生的舞者,一雙秀美的小腳靈活而柔軟,給了他一種截然不同的美妙體驗。

——飄飄欲仙。

“三隻小懶蟲,趕快起床了,不是說還要看‘日照金山’的嗎?”江樹拍拍她們軟綿綿的屁股蛋兒。

“唔~~”

三道尾音拉長的慵懶聲緩緩響起,隨後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在瞧見小樹後,再緊緊抱住他結實的身體。

“小樹,我叫照金山,你可以來*我了。”許新竹下意識的夾住他,還未徹底清醒的語氣聽起來膩呼呼的。

江樹眼角狠狠一抽,真不愧是你啊竹竹,簡直跟照香爐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也有些無奈,自從大被同床過後,幾人就再也沒有起過早床了,畢竟每天晚上都會搞得很晚才睡,要想保證足夠充足的睡眠,日上三竿才醒是常有的事。

“你們不起的話,我可起了啊。”

江樹艱難起床,微微拉開窗簾,刺眼的光線立即穿透玻璃射進屋內,在三具白花花的肉體上留下一道金色光斑。

外面天色大亮,想要見證日照金山果然是沒希望了。

他重新把窗簾拉上,不能讓屋內的春光有半點兒的洩露出去。

隨後又磨磨蹭蹭的花了大半個小時,四人起床洗漱,順便在民宿吃了藏式早餐,味道很不錯。

經過一夜的整備,四人精氣神都養得很足,房車的水電都已補滿,今天看上去也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便決定在新都橋周邊到處轉轉。

——白牆朱窗搭配屋頂五色經幡的藏式居民群落,貢嘎的雪尖蘸著晨曦塗金,塔公草原的野花在暮色裡褪成水墨,楊樹林將陽光篩成碎金。

經過幾個小時的停留,房車重新啟程,緩慢穿過十里畫廊,車輪向前,風景倒退,陽光穿透枝葉,流動的光影形成最美的長卷。

若是到了秋季,金秋十月的青楊林一片金黃,樹葉間隙漏下的光影如碎金鋪路,鏡頭下的每一幀都是自然的浪漫。

終於在天黑之前,江樹開車趕到了理塘,晚上住在香格里拉鎮,第二天就去了稻城亞丁。

8月是稻城的雨季,景區雲霧繚繞,大雨說下就下,可是江樹幾人的運氣很好,出行當天豔陽高照。

視野裡是綠意盎然的草地,像是現實版的莫奈花園,杉林、遍地野花、溪流、蔚藍的天空,以及被陽光照射得金光閃閃的雪山。

三隻青梅塗上防曬霜,戴上太陽帽和墨鏡,在恍若仙境的畫卷裡痛痛快快玩了幾個小時,相機更是從未停止過,九宮格的朋友圈發了一條又一條。

當晚,四人開著房車來到距離四姑娘山最近的山腳,終於在第二天的黎明時分,江樹開啟車窗,趴在照金山身上,見證了日照金山的美景。

“日照金山!日照金山!!”許新竹語氣急促的嚷嚷,看著眼前的美景如畫,身體激烈的抖動,卻是雪山融化,汩汩溪水流淌而下。

之後的幾天時間,房車途經巴塘,八宿,在然烏湖畔停留一晚,再從林芝前往雅魯藏布江,在壯闊的大峽谷留下足跡,終於在半個月後順利抵達la薩。

布達拉宮被稱為“世界屋脊上的明珠”,奈何這顆明珠需要提前一個星期預約,才可進宮參觀。

趁著預約的這段時間裡,四人一塊兒去看了大昭寺,在釋迦牟尼12歲等身像前,磕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