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看著褲子褪到腳踝的杳杳,一毛不拔的鳥窩染上絲絲猩紅,他整個人瞬間愣住,大腦甚至有些宕機。

“小樹哥,我是不是要死了。”鍾杳杳抽泣著鼻子,緊張兮兮的抓住江樹的衣襟,哭腔明顯。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今天醒來習慣性去上廁所,可剛把褲子脫了,就發現上面染上了一層血漬,嚇得她連廁所也不敢上了。

聞言,江樹這才把目光移到她染血的褲衩上,心裡瞬間明白過來。

“沒事的杳杳,你不會死,也沒有生病,先去把下面洗乾淨,我去給你找一件乾淨的內庫換上,一會兒再好好跟你講講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沒事嗎?”

“乖,沒事,去吧~”

江樹笑了笑,看著杳杳光著屁股走進衛生間,深吸一口氣平復下來,也轉身進入她房間裡。

揭開被子,果然也跟他想的一樣,床單和被子都染上了點點血跡,不過量並不算太多。

他經常給白鹿和許新竹買衛生巾,也一直以為杳杳的姨媽早就來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才是她的初潮嗎?不過看杳杳慌慌張張的樣子,似乎壓根不知道月經這回事,小鹿和竹竹居然也不給她講講這方面的事情。

江樹在櫃子裡找了條可愛的胡蘿蔔內庫,拿出去掛在衛生間的門把手上,說道:“杳杳,我出去買個東西,你先洗了換上,幾分鐘就回來。”

“知道了。”衛生間裡,傳來鍾杳杳的嬌羞。

他隨後出了門,來到小區下面的超市,把貨架上的所有衛生巾品牌都買了一包,因為他也不知道杳杳更喜歡用哪一款,只能用排除法的方式一個個嘗試了。

回到家裡,看到鍾杳杳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正在臥室裡拿著刷子和洗衣液刷著床單上的血跡。

江樹笑道:“杳杳,你先別弄了,已經髒了的床單和被套一會兒我用洗衣機洗。”

“哦。”鍾杳杳微微臉紅。

從剛才慌張的狀態冷靜下來後,她現在大概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流這麼多血了。

她陪著小鹿姐和竹竹姐去逛超市,就經常見到她們買衛生巾,鍾杳杳有時候會問衛生巾到底有什麼用,可是白鹿和許新竹都支支吾吾的說用來止血,還說她以後就會知道了。

——忽然有一天,會流很多很多血,染紅褲子和床單。

她好像已經遇到了。

江樹把買來的衛生巾挨個擺在床上,說道:“小鹿一直用的是蘇菲,竹竹用的是abc,這兩個杳杳你先試試,看哪一個覺得好用。”

鍾杳杳低頭看著面前七八包衛生巾,心裡默默想著,原來小樹哥剛才是去給她買這個東西去了,所以她現在也需要用這個東西止血了嗎?

可問題是,她也不知道怎麼用啊。

江樹看杳杳一臉茫然的樣子,微微一笑,讓她從抽屜裡找出一條幹淨的內庫來,準備手把手的教她。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自己老媽來教的,可是現在明顯時間不等人,總不能打個電話給老媽吧?只好自己來了。

鍾杳杳紅著臉把褲衩子遞給江樹手裡,他笑道:“這其實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沒什麼好害羞的。”

江樹其實還有句話沒說,杳杳的內衣庫天天都是他在洗,甚至能夠從清洗的頻率得知,杳杳更喜歡穿哪條。

可以說,江樹比鍾杳杳都還清楚她的穿衣習慣。

他開啟蘇菲的包裝袋,從裡面抽出一片,撕掉背面的紙袋後貼上在內庫中央,兩側護翼則是貼上於內庫外面,防止位置發生移動。

鍾杳杳認真的看著,原來衛生巾是這麼用的啊,就是墊在內庫上面。

江樹繼續講道:“女生到了一定年齡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