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雄,沒印象,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陳牧搪塞道,欲從一旁經過。

曹正淳阻攔去路,冷笑道:“小子,你敢說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見眾人圍觀,陳牧故意憤怒道:“那天我遭人暗算差點沒了,原來是你兒子的主意啊,害得我這幾日找得好苦啊。真沒想到,老天開眼,收了此惡人,快哉快哉!”

“豎子敢耳,今天要不是魏老壽辰,看我不活劈了你。”陰桀老者威脅道,陰冷目光旁落,好美的小妞,頓時內心生起一片邪念。

“冢中枯骨,也敢大言不慚。”陳牧看在眼裡,萬分鄙視。

“小子,你有種。”陰桀老者冷笑,我看你能蹦躂到幾時,還有,這女人真是極品,我要了。

“最好和你沒有關係,否則,就算付出再大代價,我也要你陪葬。”曹正淳惡狠狠道,甩袖離去…

在一個角落裡,楚雲看著發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一道冷笑,曹家高手如雲,我坐下看戲好了。

“好小子,你知道你剛才得罪了誰麼?”一中年男人與一中年女人並肩而至,男人開口道。

男人國字臉,一臉剛毅,女人知性大方。來人是魏萬芳的父親魏宏遠和梁佩如。

“爸,媽,他們實在太討厭,他兒子暗害師尊,遭到報應,他還有臉來責怪師尊,真不要臉。

還有那老者,看女兒的目光色眯眯的,真是討厭。”魏萬芳一臉憤慨。

“芳芳,總之你以後要小心一點,出去要叫上你魏叔叔,知道麼。”梁佩茹擔心道。

她說的魏叔叔是魏老收養的孤兒,賜姓魏戰輝,是一名宗師後期強者,實力不俗。

魏宏遠長嘆了一口氣,囑咐道:“你們還年輕,不知道江湖險惡,想當年,哎,不提也罷,總之,這兩人不好對付,以後要加倍小心!”

魏萬芳拉著梁佩如的手道:“我有魏叔叔和師尊保護,您就放心吧。”

“那曹老,可是老牌宗師,就是你魏叔叔,也沒有把握取勝。”魏宏遠擔憂道。

“他一定打不過爺爺和師尊。”魏萬芳自通道。

“要是你爺爺沒發生那件事的話,咱們也不會被曹家處處壓制了。”魏宏遠嘆息道。

他看了一眼陳牧:“你師尊打敗王魁的事我也聽說了,我承認,你師尊確實很強,可是宗師後期和剛入宗師那不是一個概念,你們還年輕,不知道老牌宗師的恐怖。”

“要是再過十年,你師尊肯定能取勝,可是現在,哎,不得不防啊。”

“好了,不說了,我們招待客人去了,總之一切要小心。”說罷,兩人離去。

魏萬芳拉起陳牧的胳膊:“師尊,爺爺身體不好,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穿過一片迴廊,來到一處清幽別院,小院裝飾得古香古色,別具一格。

“爺爺,我來看你啦。”魏萬芳拉著陳牧步入正廳。

只見中央紫檀座椅上,坐著一位老者,老者精神有些萎靡,不時劇烈咳嗽,一中年大夫正仔細把脈,周圍圍了一大群人。

老者正是魏萬芳的爺爺,魏家掌舵人魏裴先。

一中年男子立在一旁,目光如炬。

片刻後,大夫檢查完畢,詢問道:“魏老,今日感覺如何。”

魏老有些無力道:“唐神醫有勞了,還是老樣子啊,老夫一把老骨頭了,活一天算一天啦。”

“不會的,恩公,您一定會好起來的,都怪我。”中年男子自責道。

“這事怎麼能怪你呢,戰輝,你不要內疚。”魏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