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煥,姓唐的事已敗露,原來還以為你們真心悔改,現在看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魏戰輝唾棄道。

曹老冷笑道:“穿心草的滋味怎麼樣,現在才發現是不是太蠢了點。”

“匹夫,休得猖狂。”魏戰輝貼身而上,與其展開了搏鬥。

“曹正淳,你作何解釋。”魏老怒視對方。

“我曹某人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釋。”曹正淳見已撕破了臉皮,露出來本來面目。

他單手成爪,朝陳牧咽喉狠狠抓去,欲一招將其擊斃。

小子,受死吧。

陳牧對一切瞭然於胸,故作呆弱狀,曹正淳見之大喜。

未及近身,其腹部已受了重重一擊,像炮彈一樣,擊向牆面,將牆砸了一個窟窿,激起一片塵埃。

這一拳,魏老用了十分功力,威力自然不凡。

好一會兒,塵埃散去,曹正淳步履蹣跚地站了起來,一把將嘴角的鮮血擦乾,哈哈大笑道:

“好個老匹夫,藏得夠深啊,我曹某生平數十年,從來都只有我算計別人,何曾被別人算計過。”

“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報應,壞事做多了,出門也會遇到鬼。”

“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今日之恥,來日再報。”說罷,曹正淳已奔出數十步。

“想走,怕是沒那麼容易。”陳牧飛身向前。

“不要衝動!”魏老大聲呼喊。

不少賓客已嚇得閉上了眼睛,她們彷彿已經看到了陳牧被開瓢的慘狀。

‘砰’的一聲,出乎意料,曹正淳又被擊飛,摔得眼冒金星,頓時懷疑人生。

“好,挺好,我記住了。”曹正淳翻身躍起,咬牙切齒道,壓制住傷勢,快速離去。

“那我等著你哦。”陳牧笑嘻嘻道。

殊不知,陳牧只是虛晃一招,表面招式只用了一分力,實則暗中已下了狠手,動用長生訣將對方生機打亂,曹正淳今後將是廢人一個。

乾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陳牧從背後偷襲,一掌擊中曹老。

畢竟,一起來就得一起回,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你…”曹老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對方。

感覺氣血上湧,一陣奇異的感覺自全身散開,自身生機不斷流失,曹老不禁大驚失色,連忙縱身躍起,與曹正淳一起奪門離去。

魏戰輝正欲追趕,陳牧打哈哈道:“廢人一個,由他們去吧。”

魏戰輝奔去數步後,突然折返,疑惑道:“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廢人,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陳牧坦然道。

哦,魏戰輝若有所思,隨後出門檢視,早已失去了兩人的蹤跡。

經此變故,眾賓客紛紛告辭離去,轉眼去了一大半。

看來,這姓曹的勢力不小啊,陳牧暗道。

趙先哲上前:“想必這位便是小雨的師尊了,經常聽她唸叨,今日一見,果然不凡,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兩招,就將強敵擊退,雖說有些取巧的成份,可是恰到好處啊。”王連志也讚許道。

“恰到好處這個詞用得好,不過依我看,陳先生不止武功高強,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才是令老夫最為佩服的,‘神醫’二字實至名歸!”

魏老開懷大笑道,今日真是舒暢,也算了解一塊心病。

“難道你的病是他治好的?”兩人異口同聲,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怎麼看,都和神醫的形象也不搭邊啊,傳說中的神醫不都是鶴髮童顏、仙氣飄飄的麼?

“雖說神醫就不能長得英俊,非得像個糟老頭子,陳先生乃高人,非常人所能揣摩。我聽孫女說,陳先生還有一個極其神秘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