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皇宮的詳細地圖?

還不能讓他人給知道了,哥哥這不就是想要偷入皇宮嘛!

這才剛說你最近乖了點,你就又這般激進,去做這麼刺激的事是吧?

“噓!小聲點!”範閒將指頭放在唇上,解釋道:“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當然,若若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只要你給的地圖越詳細,我再做出一番謀劃後也不會有多大的危險的!”

莫名地,範若若心中想到之前見過的那位瞎眼前輩。

她心中一安,見範閒要得急,便也答應了下來。

隨後,範閒又狀作不經意地問了些宮中秘聞,各娘娘之間的關係,範若若倒也不瞞他,一邊動手開始畫圖,一邊細緻地說著最後,範閒得知了自己想要的資訊。

心中牽掛著那口黑箱子,也不再打擾妹妹忙碌,他默默地退出了房間在院中獨自徘徊著。

“這鐵判官又是何許人也呢?”

陳院長所給資料上的一個人名始終讓範閒掛懷正走神間呢,他突然感覺到腦後有一道惡風傳來!念頭電轉,帶動身軀,儘管已是下意識躲避了,但還是沒能跟上惡風的速度,被一棍子狠狠敲打在了背部。

範閒悶哼一聲,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後背是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傳來。

輕咳兩聲後,他才苦笑著回身道:“五竹叔,下次打招呼能不能換一個方式?”

“你退步了。”

五竹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一如往日裡那般的平靜,“該有的警惕也已經鬆懈。”

話說我在自己府中我要什麼警惕?除了叔你能這般來去自如以外,還有誰能無聲無息闖到自己的背後而不被察覺呢?

好在多年來的棍棒教育已是讓範閒習慣了五竹的強度,體內真氣加速運轉,疼痛感便緩緩消退。重新見到五竹讓範閒心中喜悅壓過被揍的苦澀,他立馬開心笑道:“叔,好久不見你,可想死我了!”

範閒的熱情總是來得這般快速,快得讓冰冷的五竹都不太習慣。

只見他毫無痕跡地退後一步,自顧自地說道:“另外兩處我已經去探查過,箱子的鑰匙不在那裡現在只剩下皇宮還沒去找了。”

範閒聞言稍感詫異,微微皺眉,原來五竹叔這段時間是去往外地找尋鑰匙去了。

如今和談將近,自己作為副使身在京都輕易脫不開身,只能將目標放在皇宮之內,這一次五竹叔回來倒是讓自己越發確信鑰匙的確就在宮中。

感覺到五竹與往日裡有些不同,他猜測著問道:“叔,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些什麼?”

“這一次去找尋鑰匙,的確是讓我想起了很多,不過都是一些記憶的片段”

五竹單手捂著頭,面露痛苦之色,不過語氣卻依舊淡漠得沒有溫度,“當初就不該聽陳萍萍的話,不該將鑰匙留在京都”

“叔!別想了!”

範閒壓低了聲音,走上前去拉住了五竹的手臂,緩聲道,“鑰匙在沒在皇宮,咱們去一探究竟便知曉了。”

五竹機械性地點了點頭,鬆開捂著腦袋的手側臉望向屋舍,好像能清晰看見那位還在奮筆疾書的范家小姐。

“我會幫助你拿到鑰匙的。”

兩人之間的交談,好像那慶國皇宮是他們想進就能進似的。

要問這天底下什麼地方最難進入,神廟排第一,那這皇宮便是排第二,不分南慶還是北齊。

其內不光是因為守備森嚴,有著禁衛巡視,更是因為有大宗師的存在!

“叔,那位洪四庠洪公公是大宗師嗎?這人是太監首領,又歷經三朝,別人除了知曉對方修為高深以外卻連是否是大宗師都沒試探出來。”說著,範閒又將之前洪四庠在朝會上的表現描述了一番,停頓片刻,才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