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爹下了早朝回到家,全然沒有平時的冷靜,快步往前院走去。

“夫人,夫人吶!”

沈母聞言走出來,“老爺,這是怎麼了?何事如此急躁。”

“今日我在朝堂上遇見祁王殿下,還和我打招呼,說是有空可以去看看其安,還說昨天其安還在唸叨咱們。”

“真的嗎?”沈母聽了很激動,自己的外孫快三歲了也沒過,祁王還主動提起可以去見面,可不就高興壞了。

“我馬上去採買,準備好要去的東西,等老爺休沐就去。”

沈老爹恢復過來,細細一想,感覺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自家閨女是小妾,且是王府的小妾,自然不能隨自己的願想去便能去。

“這事先不急。”沈老爹皺著眉頭說。

“哪能不急,我想現在就去呢。”

“切莫擅自做主,待我寫信問過宴兒再行事。”

沈母失落的點頭:“那你趕快,別耽擱了。”這說明了什麼,門當戶對,明媒正娶很重要。

一連幾天,祁瀟遠沒再去接其安,也沒去過問冷院的事。

倒是其安每天早早醒來,自己穿好衣服在門口等,滿心歡喜的等,失望難過而歸。

沈默心裡很不是滋味,深知沒有父母陪伴的小孩是怎麼走過來的,她有點不想其安重蹈覆轍,哪怕自己和祁王再沒關係,父親的角色他也應該履行。

早早收拾好,給其安頭上紮了一個小揪揪,牽著他的手就開始走。

來到前院,所有路過的丫鬟小廝都悄悄的嘀咕著說什麼,但是沈默無所謂,人嘛,過好自己就行。

來到花園位置,一位貌美的女子早早就等在那裡,此人正是柳如煙。

“喲,這是要去哪?”

其安認出來這就是那天燙到他的女人拉著沈默蹲下來,“孃親,就是這個姨姨燙我。”

沈默不想和祁瀟遠的小妾打交道,繞開就準備走。

“站在!你要帶他去哪?”

沈默像看智障一樣看了她一眼,“與女無瓜”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簡單,居然想到給王爺生兒子來擺脫冷院,真是算盤打的響啊。”

沈默只當她在放屁,根本不想搭話,只是有些人你不理她她會認為是自己很了不起。

柳如煙見她不理自己更生氣了,“沈默,我告訴你,別以為生了一個野種就能上位,有我柳如煙在,你想都別想。”

沈默的憤怒直直線拉滿,柳如煙卻還在沒眼力見的叭叭叭。

“呵,野種就是野種,也能妄想變成少爺,做夢呢。”

見她越說越惡毒,沈默不再忍耐,上前哐哐就是兩個打耳光。

“啊!賤人,你敢打我,”柳如煙捂著臉眼睛發紅著說。

“就打你了怎麼著,哪裡來的牲口早上沒漱口,嘴那麼臭,老孃只好手動叫你閉嘴了,給其安道歉。”

“呵”柳如煙不屑的笑了一聲“道歉,你算什麼東西,敢叫我道歉,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得了句話怎麼那麼熟悉。

“老孃管你爹是誰,你爹來這裡了老孃照樣打你。”

“你”柳如煙抬起手就準備還擊,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下子就被沈默拽住手腕動彈不得。

“我只告訴你一遍,聽著,其安就是王爺的孩子,這個祁王府的長孫,怎麼,有本事你也生一個啊。”

沈默像是才想起來一樣說:“哦,我忘了,王爺連你房間都沒有進去過吧,想生孩子,下輩子吧!”

對付這種女人,太好拿捏她的痛處了。

“賤人!放開我”氣的柳如煙罵了句髒話兩人剛準備扭打起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