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來的第五天,沈宴運用陷阱套出一個正在作案的人販子,當場抓獲。

“還不說是嗎?”沈宴坐在一旁,看著手下沁了鹽水的鞭子揮在犯人的身上,內心毫無波瀾。

小賊發出陣陣悽慘的叫聲,還是不肯說實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去偷東西而已。”

沈宴不跟他廢話,給手下一個眼神,便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觀看,“那就繼續吧!”

幾十鞭下去,將人打的皮開肉綻,卻沒有傷到半點要害,那人痛苦的掙扎,“姓沈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弄這些不痛不癢的算什麼本事?”

“沒本事?”沈宴鄙夷不屑。

“待會你就知道我有沒有本事。”說完手往旁邊一伸,手下便將手裡的馬鞭遞給他。

沈宴臉上雲淡風輕,站起來把玩著手裡的鞭子,漫不經心的朝犯人走去,一步步逼破他的心理防線。

“你要幹什麼?能不能給個痛快?”

“好說,被拐走的小孩在哪裡?說了指不定我還會放你走,難道你不想和家人團聚嗎?”沈宴聲音蠱惑,嫌犯差點就就信了。

“少虎我,我不知道什麼小孩,我只是想去偷一隻雞而已。”很顯然,他沒有理解到那句識時務者為俊傑。

沈宴抬手,一鞭子下去,看似沒用多大的力,卻將嫌犯打的大口喘氣,差點暈過去。

沈宴將鞭子一扔,抬走邁腿往外走,“好好招待他,既然他不想說,那就用別的工具‘伺候好他。’”

“是!”

走出牢門,暖陽灑在身上,月牙色衣袍染上的血跡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沈宴厭惡的看一眼,稀疏平常的說:“先去換身衣裳吧!別回去汙了她們的眼睛。”

這個她們,自然是指的沈默和其安。

“是!”沈木習以為常,甚至早就備好了幾套衣裳任他挑選。

回府路上,沈宴收好滿身的戾氣,換上平常的溫潤儒雅,月牙色的衣服襯得他和天上的謫仙沒什麼區別。

走在花園處,其安獨有的聲音伴著高興傳來,“周姐姐我要那朵。”

“那朵沒這朵好看。”

“不要,我就要那朵。”其安堅持己見。

驀然看到準備逃離此地的沈宴,“舅舅!”聲音超大。

沈宴長吸一口氣,調整好笑容看向那邊,

“其安,你們慢慢玩。”

話音剛落,周曉曉就以飛快的速度朝他跑來,整個人面紅耳赤,手裡的花瓣被她不自覺的一瓣瓣揪掉。

“宴哥哥。”嬌羞婉轉的聲音,聽得沈宴全身起雞皮疙瘩。

“嗯,你們先玩。”沈宴最怕的就是遇到她,或許是因為她眼神裡的愛意太明顯了,自己卻沒能力回應。

“可是,我……”周曉曉想說她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礙於人多,她不好說,只能用手不停的揪花。

“周姐姐,花沒了。”其安在一旁見證了一朵錦簇牡丹變成一個禿子。

“啊?不好意思。”周曉曉紅著臉將花梗背到身後。

“周姐姐,你為什麼看著舅舅臉就那麼紅啊?”其安覺得奇怪,剛才也沒有紅啊。

“我沒有。”周曉曉擺手否認。“就是太陽曬的,我有些熱,就先回去了。”說完捂著發燙的臉就跑了。

“可是,我的花花還沒剪啊……”

沈宴見她走了整個人放鬆下來,再三檢視手上無異常後拉起其安的手,“走吧!舅舅陪你。”

“那我一會剪的花花要送給舅舅一朵……”

有別人帶小孩,再加上沈宴抓到了嫌疑人,沈默覺得案子就要到尾聲了。

整個人就有些飄,每天都在外面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