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擔心的問。

“情況不容樂觀,具體的還得等保住命再檢查,傷勢過重,不敢妄下結論。”

“李揚,一定要救活她,拜託了。”莊主滿臉哀求,望著床上的女子滿是心疼。

“我儘量,不過我很好奇,她究竟是何方神聖,讓我們冷麵羅剎這麼心疼。”

叫李楊的年輕大夫,臉上都是調侃。

莊主很虔誠的望著她,喃喃細語:“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等血徹底沒流以後,李陽將銀針取下,再度搭上脈搏,又走到旁邊桌子上,行雲流水寫下一個方子。

將方子遞給下人:“快去抓來熬上,沒有的藥叫你們莊主去找。”

莊主將藥房拿過來,檢視一眼,很慶幸自己囤的藥齊全,“這些庫房都有,趕緊去拿。”

“只要過了今晚,命估計就能保住,一定要有人一直守著她,有任何不適及時喊我。”

說完準備一走,被莊主攔下,“那就由你守著她安全點。”李揚不可置信看著他,“你認真的?”

“很認真,治好她,我給你放假半年。”這個誘惑對李揚來說算是特別好的條件了。

“成交,你走吧!我留下。”

莊主坐到旁邊的凳子上,搖頭說:“無事,我留下來看著。”

李揚嘖嘖兩聲,沒有說話,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就這全身看不到模樣的樣子都看得深情款款。

此人就那日掉下懸崖的沈默,那日掉下懸崖後,因為有樹枝的緩衝,才沒有當場喪命,卻也沒有好太多,全身都是刮痕擦傷,慘不忍睹。

被山莊莊主撿到,用白布全身包裹,在大夫的護送下,回到山莊。

這些都是祁瀟遠沈宴不知道的,他們兩個這時正在祁王府地牢裡,一陣陣慘叫聲傳來,門一關,什麼都聽不到。

“老子都說了,你怎麼還打,能不能給個痛快。”被綁得腳尖著地的黑麵人厲聲慘叫。

臉上的面板早已破潰不堪,全身沒有一處是好的,一條條傷口深到見骨。

沈宴將旁邊的烈酒舀一瓢澆上去,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全身上下顫抖,瞳孔散大,嘴巴張開一動不動,好半天都緩不過來。

“你說了就給你痛快?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沈宴將目光轉向旁邊一個,那人腳上的骨頭都清晰可見,沈宴拿著旁邊燒得通紅的烙印。

露出與他外貌不符的邪笑,一步步走過去,溫柔的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