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才將所需的藥材全部找齊,也沒有打算一次性給所有人用上,只針對城裡的人。

一開始效果不大,後面接連有人覺得不舒服,看到樹葉反胃,沈默組織大家將採買來的粥分給大家。

“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感覺渾身沒有力氣?”

“怎麼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一樣。”

“……”

渾渾噩噩的一群人醒了過來,因為吃食這個樹葉,已經死了好多人,所以人少得可憐。

“我爹呢?”

“我娘呢?”

醒來找不到父母孩子的比比皆是。

在很遠處山頭上,一個男子快速的上去,著急的稟報:“主子,寧城的一部分人醒了。”

“是不是祁瀟遠做的?”那人冷靜的問。

“就是他,估計控制不住了。”

“無事,醒就醒吧,反正大業將成,醒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原來是因為當初老是有寧城的百姓的上山打獵,有的甚至越走越遠,儘管已經獵殺了好幾波,還是有不怕死的前仆後繼。

只好在番外友人那裡拿他們當地控制奴隸的樹葉,叫人混進去教她們食用,這才有了這幾年的渾渾噩噩。

“繼續去盯著,不能有半點阻攔,最後關頭至關重要,不能讓人打擾。”

“是!”

醒來的人哭了幾天,才將自己的屋子打掃乾淨,衣服洗了。

在家還能翻出以前的銀子和銅板,才發現整個寧城根本就不能買東西,只有將希望寄託在祁瀟遠身上。

“大人,草民家中沒有糧食,可否請大人勻點糧食出來,我們用錢來買。”目光哀求,樣子可憐。

“行,既然大家已經恢復,那該種的地還是要種起來,現在正是春天,別耽誤了生計。”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全部人都跪在地上,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中毒已深,也活不了幾年了。

一個月的時間幾個村莊的人都開始甦醒,全都不敢相信這幾年自己就是這麼過的,悲傷過後拿起鋤頭就開始捯飭自家的地。

憤怒的人開始將那些樹葉全部連根拔起,一把大火燒掉。

好在幾年沒有上山打獵,山上的野雞野兔都成群結隊的,挖點野菜加打獵,很多都不需要救濟。

沈默還是每家送去了最便宜的糧食,“大家湊活著吃,已經向朝廷申請了,三年不收稅,給大家喘息的機會。”

此話一出,原本愁苦的臉上全是笑容,“那真是太好了,我去多開幾塊荒地,這三年存點銀子。”

沈默終於看到有人間氣息的村莊,這趟路程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了。

祁瀟遠和長風最近都裝作視察民情,四處走動,“你確定就是在那個山頭?”

長風鑄錠的說:“八九不離十,丞相那個人狡猾的很,選的地點都是特別隱秘的。”

“傳信回去了嗎?”

“已經由兄弟親自帶回去了,過兩月估計會有一大批‘犯事’的人被押送到這裡來。”

祁瀟遠對他的執行能力很滿意:“嗯,那就好,先暫時不要動,這段時間就教這裡的人種莊稼吧,或者修築房屋也行。”

足足兩個月的時間,豐城又進了一大批犯人,大多數都是男性,雖然很讓人懷疑,卻沒有證據。

“主子,豐城最近來了很多的流放的犯人,而且絕大多數都是男性。”

被稱作主子的人卻不以為意,“豐城哪年不來犯人,別緊張,別自亂了陣腳。”

報信的人有些猶豫,他想說感覺這次來的人不一樣,又怕是自己緊張了,猶豫了一會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