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夢鱗回到巡察局找到大衛。一夜沒睡的大衛頂著黑眼圈,看到(返刃先生)回來頓時委屈的情緒湧上心頭。
“返刃先生,您終於回來了,他們明明什麼都知道,可是....”大衛委屈的聲音,加上憔悴的面容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夢鱗看著這個只比自已小几歲的大衛, 趴在身上撒嬌,無語的將他從身上撕下來,嫌棄的將他丟到地上。
“你說他們都知道,那他們現在人在哪?”大衛緊緊地盯著面前一臉嚴肅的夢鱗,緩緩站起身來,一邊輕輕地揉搓著自已有些僵硬的臉頰,一邊開口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夢鱗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過了片刻,她才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道:“按照執法規定,目前這些人被關押在巡察辦公室裡。不過……其中有三個人與貴族有著密切的關係,按照規定,兩小時之後就必須將他們釋放出去。”
聽到這裡,夢鱗的眼神變得愈發的冰冷,沉默片刻後開口道,“帶我過去。”
大衛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是!!。”說完,他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步伐穩健而果斷,透露出一股決然之氣。
大衛帶著夢鱗到辦公室門前,門口的兩人剛想阻攔,在影子給的徽章下,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退去,不過在大衛眼中他們明顯是在嘲笑兩人。
辦公室裡,三名痞裡痞氣的青年夢鱗走進房間,目光冷冽地掃過那三個青年。
“就是你們知道些什麼?”夢鱗開門見山。
其中一個黃頭髮的青年挑釁地笑了笑,“怎麼,小子,想從我們這裡問出東西?做夢吧!”
夢鱗二話不說,瞬間出手,直接抓住那個黃毛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說出來!”夢鱗的眼神充滿了威脅。
另外兩個青年見狀,試圖動手,但他們的動作在夢鱗眼裡太慢了。
夢鱗輕鬆地躲過攻擊,手上拎著的人一把砸下,一腳踢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最後一個人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顫抖著說道:“我說,我說……”
從辦公室的走出,門外的兩名巡察,看到屋內的場景,其中一個剛要發火,夢鱗手手中長刀便架在他的脖子上,紅色的刀刃放出的寒氣澆滅了他剛剛升起的怒火。
“如果你們想發火的話,最好考慮我身後的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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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刃先生,這樣真的可以嗎。”大衛看著手上的報紙,在夢鱗的要求下,報紙上頭條刊登著血徒是一名,精神變態+戀物癖以及血族崇拜。
在夢鱗調查出來的情況,血族在大眾眼中還只是停留在影視劇裡面,所以在報紙上就將他包裝成一個,崇拜血族但是走私血液偷盜犯,在報紙上大肆批判他只是一個懦夫,將他激怒在報紙上透露出,舉辦一個盛大的釋出會。
崇拜血族的他,看到自已之前所做的努力,被別人輕易的否定,會選擇在釋出會上,搞出一番大名聲來證明自已的正確,這樣就可以擺脫堤岸聞名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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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徒在看到報紙上內容,大笑將報紙碎後,他憤怒地將報紙撕成了碎片。此時,夢鱗一行人也來到了釋出會現場附近。他們隱藏在暗處,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當夜幕降臨,釋出會現場的氣氛達到高潮時,血徒終於現身了。然而,讓夢鱗驚訝的是,場上竟然還有巡查局以外的人。
難道訊息走漏了?夢鱗心中暗驚。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