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做出如此決定,也不是衝動之下的選擇,她在這處高樓上觀望瞭如此之久,和自己的保鏢們也商量了許多次,早就探查到哪一處是安保薄弱點。

她之所以在這裡等了三天,也是為了等先前曼谷被下藥的幾個保鏢,如今他們身上的毛病養好了之後,立馬過來會合行動。

如今她一聲令下,一群保鏢如同燕子一樣,順著院牆的那處薄弱點,衝了進去。

在最短的時間裡,許悠悠帶著的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制服住了院子殘餘的安保力量。

“老闆,辦妥了,您現在可以進來了。”保鏢隊長打了個電話給許悠悠。

許悠悠雖然覺得一切似乎順利得不像樣子,但有系統懲罰懸在前頭,她深吸一口氣,從大門走了進去。

“老闆,院子裡的監控我們已經破壞了,您放心。”保鏢隊長說道。

對於這事,保鏢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不恥,畢竟他們才和許悠悠一起經歷那場槍林彈雨,對這個地方沒有任何好感。

既然這個地方的法律形同虛設,那麼他們這些外來者,自然也沒有遵守的必要。

他們也信任許悠悠的人品,覺得既然許悠悠打算做這件事,一定有她的理由,哪怕最後證明冤枉好人,大不了和許悠悠一起進行補救。

“老闆,我們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哪裡藏著人。”保鏢隊長對於這點也很疑惑。

他們本以為,這院子和曼谷的那套房子一樣,都是負責販賣人口的中轉站,但將所有房間都找了個遍,依舊沒有找到被關著的人。

許悠悠此時眉頭緊皺,說道:“也許有什麼密室。”

她腳步飛快地跟著系統的金色指標,朝著院子的中心走去。

明明四周沒有任何人影,但是她每多走一步,總覺得就好像有一雙雙眼睛注視著自己,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緊緊捏著自己的手機,幾乎是強迫著自己往前走。

幾乎每多走一步,她都覺得耳邊的聲音在逐漸增大。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許悠悠詢問身旁的人。

保鏢和徐芳全都搖了搖頭:“老闆,我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您聽到了什麼?”

“哭聲……很悽慘……不像是大人的,更像是小朋友的……”許悠悠說道。

其他人臉上表情十分疑惑,他們也不會像質疑朋友那樣去質疑許悠悠,反而說道:“老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也許是我們的聽力不如您。”

如此詭異的場合,原本心情壓抑的許悠悠,聽到這群人指鹿為馬的話,一時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剛剛笑起來,就覺得心頭的大石似乎有了三分鬆動。

只不過,這細微的變化,隨著她的腳步深入,又消彌殆盡。

一步接一步,許悠悠眼前的金色指標忽然消失了,她心向一方,轉頭四處望去,只見四周灰霧濛濛,壓根就沒有徐芳和保鏢們的身影。

“你們都去哪裡了?”許悠悠提高聲音問道。

但她並沒有聽到熟悉的應答聲,只聽得耳邊傳來一陣接一陣隱隱綽綽的小孩哭聲。

許悠悠整個人似是被巨大的悲傷包裹著。

她想起了許多事。

自幼在孤兒院長大,那時候孤兒院的條件不好,哪怕許媽媽竭盡全力,也沒辦法照顧好每一個小孩。

那些年被拋棄的孩子太多了,孩子們也並非每個都是健健康康,或者身有殘疾或者身患頑疾,更有甚者,被拋棄的理由僅僅因為是女孩。

許媽媽在保證每個孩子都能吃飽飯的同時,也從未停歇過向社會各界募集捐贈的請求,她想要幫那些身體條件不好的孩子們治好病。

孩子們的父母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