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極見一時間內竟然拿不下對方,心中開始暗自著急。
於是瞅準機會,在跟對方互拼了一招後,便迅速向後退去,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趁著這個機會,對方想要攻來需要一定的時間,羅極快速掐訣施展武技。
無數冰刺從聶東衡站立處的地面上升起,在他躲閃期間,還是被數根冰錐刺傷,甚至有一根穿透了他的小臂。
聶東衡一咬牙,手掌上附著火焰,將冰錐從地下砍斷。
上面那一截還留在他小臂上,他並沒有用真氣將其融化。
若是化掉,肯定會出很多血。他就這樣留著,反而還好一些。
聶東衡不想坐以待斃,開始動用壓箱底的武技。
只見他雙手握拳,打出殘影,像是千手觀音。
無數火焰拳影出現在他面前,緊接著連成一片赤紅色的火幕,向著羅極壓了過去。
羅極無處躲閃,只能站在原地蓄力,眼神緊緊盯著對方的拳頭。
就在那片火幕已經壓到羅極面前還有幾寸遠的時候,他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直愣愣一掌,打在火幕的中心點。
雖然是以點破面,將火幕擊潰,但破碎灑落的火焰還是將羅極身上其餘的地方灼傷,令他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羅極立馬凝氣成冰,附著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層冰晶,如同淺藍色鎧甲。
體表的燒傷處,被這樣冰敷過後,羅極好受了不少,看到對面的聶東衡正在氣喘吁吁。
他惡狠狠開口,
“你的真氣怕是不多了,看我把你給轟下臺去。”
羅極如此,是想引對方先手攻來,他再用冰甲慢慢消耗對方。
“哼,有功夫在這放狠話,卻沒實力解決掉我。
我就在這站著,來吧。”
聶東衡也不會因為羅極的狠話就動搖,反而趁機嘲諷對方。他雖然修煉的是火系功法,但脾氣卻沒有那麼暴躁。
看對方不吃自己的激將法,羅極只能追擊過去,他不能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等對方再恢復一些真氣,就容易絕地反擊。
看著聶東衡被羅極用冰拳一下下轟擊得不斷後退,就快要掉出比武臺。
花病酒朝著蘇驚蟄淡淡說道,語氣不知道是在打趣還是嘲諷,
“看來步項朔先生,你押錯了呢。”
他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摺扇,唰的一下開啟,然後輕輕搖動,自以為瀟灑無比。
剛等花病酒把話說完,結果臺上的羅極腳步一亂,被聶東衡給抓住了機會。
由於他倆現在靠近比武臺邊緣,聶東衡躲閃後,往前順勢一推,羅極就掉下去輸了。
臺上的聶東衡一臉僥倖,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反敗而勝。
花病酒剛裝完就被這樣無情打臉,他覺得很沒面子,更是想不通,
“看聶東衡這副樣子,不像是裝的。他自己都沒覺得自己能贏,你為什麼會押他?”
蘇驚蟄本來不想搭理花病酒,但是覺得自己要是不說,被對方一直追問也很煩,索性直接開口,
“剛才他們兩個人上臺後,還沒站定,我就發覺羅極左腿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直。
距我判斷,由於七國會武臨近,他一定是強行吸納大量寒氣來提升功力,導致左腿處淤積結節,導致真氣執行到那裡時會有一定的不暢。
所以很好判斷,聶東衡作為能來參加七國會武的天驕,自然不會輕易認輸。
只要他能堅持防守一陣子,對方自然會露出破綻,敗下陣來。”
花病酒聞言暗自心驚,蘇驚蟄嘴上說得輕巧容易,但是真要做起來,可是極為困難。
聶東衡在比武臺上,離羅極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