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去的、名為趙小云的女同學。
她的墜樓，真的只是意外嗎？
所有人都冒出這個疑惑。
陳方也這樣問出口了。
祝聞：“不是。”
路瑾：“不是。”
兩人竟然異口同聲！
祝聞不由得看了眼路瑾。
而對方也在看她，只是又飛快挪走了視線。
祝聞扯了扯嘴角，順著剛才的話，說下去：
“我的判斷，是來自於剛才那個小鬼本身，她身上的怨氣形狀，的確符合橫死之人的特徵，只是她並非是你害的。要麼，她在你去之前就已經死了，要麼，她就是被人逼迫跳的樓！”
祝聞說完，注意到不遠處的路瑾，在聽到她最後半句話時，明顯動了動眉毛。
看來這個小傢伙是知情人啊。
但他似乎內心有顧慮，沒有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祝聞也沒有強求，反正她之後還會再找他談談。
而這邊，陳方腦子亂糟糟：
“大師，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我們可以問那個女同學自己嗎？”
祝聞搖搖頭：
“問不了，她現在已經意識錯亂到把陳蕊認成了殺人兇手，大機率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就算問她也沒用。不過，我倒是有個想法。”
“什麼？”
陳方迫不及待地追問。
祝聞便看了眼陳蕊：
“讓陳蕊去‘自首’，迫使警方繼續調查這件事。”
建議一出，陳方李靜靜他們全都沉默了。
明知道女兒不是殺人兇手，還要去“自首”、牽扯進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並不是能輕易接受的事情。
可是，現在警方和學校都判定趙小云是自殺，已經結案了。
如果不是陳蕊站出來“自首”這種大事，實在難以迫使警方重新調查。
陳方他們實在是難以抉擇。
倒是陳蕊搶先一步開口：
“我願意！”
她竟有些迫不及待！
陳方和李靜靜鬆了口氣。
他們自然想要同意，又做不出親口推女兒出去這種事。
現在女兒主動提出來，他們倒是能順理成章地支援女兒的意願。
而祝聞看著陳蕊閃閃發光的雙眼，也笑了。
到底是個內心善良正直的小姑娘。
“放心吧，你配合調查，其他事情有我們。”
祝聞已經決定要為這件事情親自走一趟。
倒不是為了陳方的八十萬酬金。
她也是想去第九中學弄清楚——
到底什麼事情，竟讓路瑾諱莫如深。
祝聞輕飄飄看了眼路瑾。
半小時後，祝聞從醫院離開。
和她同行的還有陳方、路瑾。
路瑾拽了下身上嶄新的雙肩包，朝祝聞和陳方禮貌鞠躬：
“姐姐，叔叔，再見，我先回家了。”
陳方叫住他：
“等等！路瑾同學！我想起你了，你就是最近為了錄節目轉到蕊蕊他們班上的新同學對不對？我記得你最近就寄住在沈家，正好，我和沈家是鄰居，也有一點交情。今天這件事，多虧了你願意來告訴我們真相，等回頭我會親自去沈家登門道謝的！”
別看陳方在祝聞和他的家人們面前傻傻的、憨憨的，還動不動就流淚。
能把傢俱身體做得那麼大的他，在生意場上是絕對的人精。
為了路瑾而專門去沈家道謝這種事，便是他深思熟慮過的。
可惜的是，路瑾拒絕了。
“謝謝叔叔，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