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眨眨眼睛,有點奇怪。
“為什麼是見姑父姑母?”
楊逸苦笑著:“因為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的父親……他是個道士。哦,是個有妻子有孩子的道士。哈哈,他是個很灑脫的人。從來不被世俗的觀念束縛。”
白飛看著楊逸:“其實,你也是個很灑脫的人。”
“我?或許。可我沒辦法和爸爸比,金三爺說,我爸爸一輩子就為了兩個字活。”
“什麼字?”
“高興。”
楊逸站起來,在房間裡踱步,“可我不同,我就是個屌絲,和我爸爸比起來……唉,那比得了啊。幸虧他老人家死得早,否則,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非把他老人家氣死不可。”
白飛歪著頭,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笑意看著楊逸。
她可不覺得楊逸是個無能之輩,如果楊逸真的無能,白竹也不必費盡心思來對付他。
“那個壞蛋說,帝方盤和帝方珠,你……”
白飛還是提出了這個問題,她忍不住,終於還是問出來。
楊逸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真的不知道。帝方珠,帝方盤,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哦,回頭我問問金三爺,或者還有……”
他想說去問問幽魂。那個欠扁的傢伙或許知道些什麼。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畢竟,幽魂的事情要絕對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白飛盯著楊逸的眼睛,女人第六感告訴她,楊逸沒有說假話。
可如果楊逸真的不知道帝方珠和帝方盤的下落。那白竹所有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忽然,楊逸聽到背後傳來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他急忙轉身,看到一架直升機就懸停在距離窗戶不遠處。他跑過去大叫著,還極盡全力地捶打著玻璃。然而,飛機上的人就好像沒看到他一眼,在這裡懸停了幾分鐘,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我靠!你們看不到我嗎?!”
楊逸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直升機上的人都是近視眼嗎?這麼近都看不到啊!
他摸著玻璃,手指尖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他忽然有點明白了。
“難不成這種玻璃從外面看裡面是看不到的?”
這話說完,他又搖頭。
“應該不會,或許,這個玻璃被施加了結界。”
這個猜測才是正確的。事實卻是如此。白竹之所以敢把楊逸放在這裡,就不怕他跑了。
忽然,他發現室內騰起一陣煙霧,煙霧的味道甜甜的,吸到鼻孔裡就覺得腦袋一陣昏沉沉的。
“不好!”
他喊了一聲不好,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癱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門開了,白竹從外面進來。他走到床前,從口袋裡淘出了個類似口紅的東西放在白飛的鼻孔,讓她吸口氣。
白飛立刻醒過來,然而,當她發現白竹就在身邊,立刻本能地向後退。
白竹陰惻惻地冷笑:“你怎麼了,看到我覺得害怕?我可是你哥哥。”
白飛低下頭,輕輕搖著頭:“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妹妹吧。”
“彼此,彼此。”白竹瞄了眼倒在地上的楊逸,“你剛才和他說帝方珠帝方盤的事情了,我聽到了。他是什麼反應。”
“他說不知道。”
“他當然說不知道了。”白竹的眸子裡寒光一凜,兇殘無比,“那麼重要的寶貝,怎麼可能讓你知道下落呢。你要使出全部手段,比如,讓舒服舒服……你懂的。”
白竹越靠越近,白飛卻直接把他推開。
“我不想再給你工作了。我想……”
她的話還沒說完,白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