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本就是我送給她的。”
“聽說弟妹的香囊中,沒有香料,是棉花和珍珠?”蕭行年好奇道:“為何如此做?”
“不喜歡香料,但喜歡香囊配在身上。”
蘇落落撇了一眼他手裡的香囊,和自己的一點也不像,上面繡著金絲線,鑲嵌著一些寶石。
好看,富貴,但是有些俗氣。
她不喜歡,她就喜歡簡單清冷的配飾,和相公也相配。
“原來如此,”蕭行年揚了揚手裡的香囊,“不過這個,還請弟妹收下。”
蘇落落不想和他有過多拉扯,讓身邊的丫鬟接過來,“多謝二皇子。”
只不過自己收下後,他卻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蘇落落撇他一眼,不是說所有皇子都去御書房了嗎?
他怎麼還在這裡?
“二皇子和七公主很熟?”
“愉妃同我的母妃曾是好友,所以我與思兒,比起五弟,的確相熟。”
蘇落落點頭,“七公主中毒了,還是要讓太醫好好診治診治。她還小,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畢竟真不是誰都能和自己一樣能扛的。
“說起來奇怪,方才路上碰到七妹,臉上還在流血,可沒過多久,就自己開始癒合了。我問過太醫,除了行針並沒有其他行動。”
蕭行年眉頭微蹙,“莫不是這毒不行?”
這毒還不行?
這毒不僅死前痛苦,死後還會從臉開始以飛速腐爛。
“可能吧,也有可能就是那幾根針的作用。”
她不想多說,福了福禮就轉身離開。
可身後還是有亦步亦趨的腳步聲,不緊不慢的跟著自己。
這麼寬的路,非得跟著自己?
蘇落落停下來,主動把路讓開,笑道:“二皇子,請。”
蕭行年看她一眼,負手走過她兩步卻又停了下來,轉身道:“今日替五弟選妾室一事,弟妹還真是一點也不氣。”
一開始知道的時候,的確氣。
可相公不是那樣的人,除了自己不會再有其他女子,更不會納妾。
相公的愛,太拿得出手。
給足了她底氣。
“這有什麼好氣的,我能理解。”
“弟妹還真是大方呢,只是……”
蕭行年眯了眯眼睛,“五弟行事乖張,竟私自炸燬寧西一座山,如此行為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也不知這是為何,若是父皇怪罪下來,恐怕朝拜之事,他是不能再碰了。”
什麼?
相公,炸了一座山?
“那相公肯定是有自己的原由的,”蘇落落眼神沉靜,維護道:“如果真是大事,皇上早就在追究了。”
而且定北侯一派肯定也會對付相公,除了蕭行年之外,其餘人都沒有動靜。
動的,肯定就是眼前人的利益了。
她環顧四周,這裡跑起來,應該還是比較方便的。
開玩笑,她在宮裡人生地不熟,何況蕭行年這個人不好對付,可不興正面剛。
“好在父皇身體康健,對此事並未動怒傷及龍體,不過弟妹回去還是要好好勸一下五弟,他已不再是孩子,做事至少還得多問一問父皇的意思。”
蘇落落眉頭一皺,他們這些人說話總是繞來繞去的。
自己還得動腦子去想。
相公應該是調查到他給皇上下藥的事情了,在炸山的時候,觸碰到了他的利益。
這話裡話外都是暗示威脅。
蘇落落笑了笑,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二皇子,那座山被炸成什麼樣了?”
“目前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