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她來說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畢竟現在的林暖和之前與他相處的林暖相差應該挺大的。

玖璃作為當事人,表情有些僵硬地勾了勾嘴角:“我和之前性格相差這麼大,你喜歡我什麼?”

聽到玖璃的問題,慶堯愣了愣。他以為對方應當不留情面地拒絕他,而不是現在這種有些模稜兩可的曖昧提問,但是這個問題確實問到他了:“……我、我沒想過,但是自從清醒過來,我就覺得你不一樣,我就覺得……我想好好對你。”

當他清醒過來的瞬間,心裡最混亂的居然不是他曾經以為的對許惜清的感情,而是對他覺得他應當是已經討厭的林暖的。

往日裡的種種行為讓他被負罪感反撲、淹沒,彷彿要窒息一般。

心底湧起莫名的想法,告訴他他應該去試著挽回她,告訴他他應該好好對待她,甚至告訴他,他愛她、珍惜她……

莫名卻又理所應當的矛盾情感充斥著他。

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設,被她討厭的、被她破口大罵的、被她怨恨的……這才讓許惜清幫忙約了她。

但是今晚看到她們之間熟稔又親密的互動之後,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存在好像沒有什麼意義,又覺得有些嫉妒許惜清可以和她關係這麼好,可以這麼親密地互動。

“哈——是我的問題有些為難你了。”玖璃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不過你提供的方向很有價值。”

付鳴鶴是因為嫉妒許惜清與自己的關係,所以對許惜清很有敵意。

如果這是尚未清醒的付鳴鶴,他就不應當有這種表現;如果這是已經清醒的付鳴鶴,那他並沒有主動來找自己,這也不正常。

會嫉妒到把敵意寫在臉上的人,會忍得住不去找自己喜歡的人?還任由喜歡的人留在情敵身邊?

雖然很奇怪,但是也很難否認這個猜想的合理性。

既然出了問題,那就去解決掉。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便是直面問題。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不就行了?

“最近他有什麼公開場合的活動嗎?如果有的話,慶總便邀請我做女伴去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