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幕後真兇,到底想做什麼?
為什麼兩個受害者都面容安詳,沒有恐慌掙扎的現象。
看來他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
記者受傷,不是因為心靈美食街,而是因為命案。
“小江,這個女學生是雙胞胎嗎?”
救護車的聲音模糊了兩人的對話,昏迷不醒的記者被抬上了擔架,坐上救護車,離開了現場。
——
冷聽安那邊。
清早7點,白光透過窗簾的鏤空紋路,照射進了……一處棺材房。
這到不是放棺材的房子,而是房間的大小,和棺材一樣大。
兩米長,一米寬。
為了省錢,許夙卿租的還是上下鋪。
別看這棺材房小,它的價格卻不一般。
住一晚上452。
“砰!”
冷聽安一覺醒來,一頭撞在了上鋪的木板上,疼得捂住腦袋躺了回去。
許夙卿被這一聲巨響驚醒,迷茫著眼睛,扶著圍欄往下鋪看去。
他看見了捂著腦袋的冷聽安,立刻明白了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冷聽安,你叫人起床的方式真特殊,拿頭叫啊?哈哈哈——”
許夙卿趴在上鋪笑成了傻子,還模仿了一下冷聽安抱頭的慘樣。
冷聽安默默取出手機,對準了睡眼惺忪的許夙卿。
“咔嚓~”一聲。
給許夙卿拍了一張絕世醜照。
照片裡的他光著膀子坐在床上,兩手抱著自已的腦袋,揚起下巴笑著,頭髮亂的跟雞窩似的。
“你幹什麼呀!快刪了!”許夙卿反應過來的時候,冷聽安已經走向了廁所,關上了廁所門。
“叮咚~”
門外傳來了門鈴聲,在外邊悄悄聽了幾分鐘的導演組,不慌不忙敲了敲門。
“等會,我們還沒刷牙呢。”
許夙卿掀開被子,利落的把被子一疊,爬下了床。
“噢!”他這手臂剛使點勁,就疼得跟抽筋了似的,許夙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冷…安,你手疼嗎?”許夙卿揉了揉左胳膊,走向了冷聽安。
冷聽安從廁所裡出來,取出揹包裡的漱口杯和牙刷,安靜漱著口,沒有理會他。
“你怎麼還自帶這些東西?那我拿什麼刷牙啊?”
許夙卿夢中驚醒,才發現前臺連一次性用品都沒給他們。
一番折騰之後,許夙卿紅著臉拿著冷聽安給的牙刷,羞澀的漱著口。
“冷聽安,我們這樣算不算間接接吻啊?”
“……”冷聽安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她包裡備著兩份漱口杯和牙刷,一份是她自已的,一份是許夙卿的大助理芳姐給她的。
只是碰巧顏色相同。
冷聽安遞給他的是芳姐準備的,而許夙卿自顧自的以為,他用的是冷聽安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