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覺得今天的顧息靳異常奇怪。

莫名說著奇奇怪怪的話,以他的性格是平時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今天,為何這麼反常。

想到這,凌淺使勁掐了下自己的小臂。

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竟還有心思想這些。

她輕輕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的思緒保持清醒,可不知為何,腦袋裡面更加渾濁。

站在自己面前的顧息靳身影搖晃,唇瓣張合,看著她說了些什麼,她竟一句也聽不清楚,明明這麼近。

最後一絲清醒被吞沒,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一個方向倒去。

在確認自己是倒在一個稍微有些硬的懷抱裡後,才閉上眼,沒了意識。

顧息靳抱著懷中的人,輕輕晃了晃懷中的人兒,眉頭緊皺,意識不到不對勁。

唇角一扯,單手從口袋拿出手機。

“顧老太太,您到底做了什麼?”顧息靳無可奈何道。

“你說什麼,我老人家聽不懂。”

“您在房間裡到底放了什麼,我進門沒察覺,直到...”顧息靳的話在此刻斷開。

懷中的人開始扯著自己領口,白淨的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些緋紅。

顧息靳緩緩將人放到床上,電話裡傳來顧老太太的聲音,“直到什麼?”

顧息靳退至牆邊,背抵著牆上,單手插兜,看著床上的人,“沒什麼。”

“你小子倒是說啊。”顧老太太明顯有些著急。

不知道是擔心的著急還是別的。

“凌淺昏過去了。”

“你們兩現在在一起?”顧老太太興奮道。

“嗯。”明知顧問。

“說吧,房間床頭的香是什麼?”顧息靳把話題扯了回來。

“沒想到,你還是發現了。”顧老太太在電話那頭撇撇嘴。

“也沒什麼,就是點了你小時候情緒不穩定時候的香罷了。”

電話那頭剛說完,顧息靳眉頭皺地更深了些,面色凝重地看著面前的人。

他結束通話電話,把房間裡的空調開到最大,快速走進浴室,水聲嘩嘩作響,凌淺撇撇嘴翻了個身,把蓋在身上的被子踢掉。

衣服領口處第一顆釦子被掙脫開。

顧息靳關掉水頭龍,把床頭的香掐掉拿出房間。

他今天的心思全部放在凌淺身上,全然沒注意到房間裡何時多了香,由於味道很熟悉,便沒在意。

這香確實可以撫平他的情緒,可也有副作用,會讓人全身發熱或發冷,每個人體質不通,產生的副作用也不同。

凌淺的反應和他當時一樣,渾身發熱。

第一次用這種的香有可能還會昏迷,當初何書幾次三番囑咐過,這香只能他自己一個獨處的時候才能點。

顯然,老太太並不知情。

他看著床上把被子踢掉的人兒,嘴角扯了扯。

視線落在那顆被掙扎開的紐扣下,白皙的面板。

視線往上移,脖頸處的淤青已經好的差不多。

他緩緩抱起床上的人兒,往浴室走去。

如果身體上的溫度不降下來,會導致呼吸困難,窒息。

這種方法是當時顧息靳經常用的。

他看著懷中的人,全然不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樣子,腦海裡浮現出凌淺醒來生氣的模樣,唇角不自知地勾起。

緩緩將她放入浴缸裡,身體大半都在浴缸內,白色的襯衣透光水,變得如薄紗一般,一眼便能看見胸口的那抹黑。

在水裡的凌淺,身材盡顯,竟要比她穿魚尾裙還要欲。

身體的溫度持續升高,顧息靳一手扶著凌淺,讓她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