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寒風吹在耳邊,顧息靳極具蠱惑的兩處聲音幾乎同時傳進凌淺耳中。

深夜的風再冷,也沒冷卻那燙紅的耳廓。

“顧息靳,你喝醉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凌淺唇瓣張合,緩緩開口。

胸口起伏的程度變得緩慢,她抬手,從顧息靳手中搶過自己的手機,連按兩次鎖屏鍵。

放在面前的手機螢幕上的通話,在她按下鎖屏鍵的瞬間,結束通話了。

“離婚證沒拿,你就還是我的。”顧息靳把手機放回原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凌淺被迫仰起頭,看著那雙同黑夜混為一談的眸子,只覺得森冷。

顧息靳看著那張冷靜剋制的臉,眸色沉了幾分。

“聽老李說,你問了他關於離婚財產過戶的事情?”顧息靳淡淡開口。

凌淺松下的背脊再次繃直,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她沒想到顧息靳這麼快知道了。

但她既然問了老李,他知道是必然的事情。

“是的,我這是想知道這筆錢什麼時候能到我手裡。”

顧息靳看著凌淺眼裡的平靜,只覺得嘲諷。

之前那個整天纏著自己,順著自己的人,如今只想和他劃清界限。

他心裡被寒風吹散的煩躁,此刻又被凌淺攪了起來。

抬著下巴手順勢捏住,撞開雙膝的腳收了回去,凌淺雙腿失去支撐,重心往下移,整個人往下落。

被顧息靳捏住的下巴依舊定在原地,凌淺脖頸扯得生疼。

被大衣包裹著的腰上一暖,藉著腰上的臂力,凌淺才慢慢站穩。

“如今,開始惦記我的財產了?”

顧息靳半彎著身子,凝著她,似乎想要把她看穿一般。

凌淺對上顧息靳嘲弄的視線,心往下沉,抿唇說:“是,你自己願意給的財產,我當然得惦記。”

聽著凌淺這番話,顧息靳沒怒,反而輕笑道:“凌淺,如果不離婚,財產我可以給你更多。”

握在腰肢上的手,在背後反覆磨搓著。

顧息靳手心上的溫度,隔著本就單薄的真絲睡衣,變得灼熱,滾燙。

“顧息靳,離婚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我只要你給我離婚協議上的那份財產,其他的我不需要。”凌淺說。

他看著面前的人,臉上的平靜,眼裡的堅定,壓在心底的怒意,伴著酒精瞬間湧了上來。

腰肢被灼熱的大手死死扣住,往後壓,被牢牢禁錮住。

凌淺雙手作勢想要推開面前的人,手被人擒住,被掐的生疼。

在她將要驚撥出聲時,顧息靳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不同於剛才,這次是粗暴的,無聲的,凌厲的,不可違抗的。

呼吸幾乎瞬間被掠奪,溼熱的鼻息噴灑在凌淺白皙的臉頰上,鼻尖嗅到刺鼻的酒精,似乎還有一絲怒意。

凌淺掙扎的力道被顧息靳吃盡,粗暴的撬開牙關,唇齒交纏,沒給她留一分一毫反應的餘地。

大腦開始缺氧,雙腿發軟,腰肢上灼熱的手往上移。

後背緊緊抵著牆壁,頭被迫仰著,身體往下墜。

顧息靳任憑她往下墜,唇齒依舊交纏,沒有任何想要把她扶住的打算。

凌淺靠著背後的牆壁勉強支撐著,單手撐著牆壁,那未粉飾得的外牆扎的掌心生疼,她支撐著,不讓自己往下掉。

靠著掌心的刺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意識開始模糊,胸口劇烈起伏,如果不是牆壁劃過手心的疼痛提醒著凌淺,恐怕她早就失去了支撐。

雙腿發軟,力氣不足以支撐她站著了。

就在她將要癱坐在地上時,那灼熱的大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