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我能理解,若想確定令弟被人下毒,需要證據確鑿才行,剛剛已驗過所有的食物都沒有毒。唯有清蒸鱸魚全部被盜,說明問題很可能出自鱸魚。”
王員外突然看向孫大富,道:“你知道大貴在哪位漁夫手裡買的鱸魚嗎?”
孫大富心中一慌,吱唔道:“這……我不大確定啊,大貴平時常去買魚的有好幾個漁夫呢。”
方多病立即道:“全部都找出來,挨個排查。”想了想,又道:“孫管家,令弟與漁夫之間可發生過過節?”
孫大富茫然搖頭道:“我不知道,大貴的性格就是買東西時愛討價還價,但不至於把人惹到要殺他的地步吧?”
方多病暗自冷笑,卻道:“這種事誰也說不準。這樣,先帶我去後廚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偷魚,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
王員外躬身作請道:“好,少東家請隨我來。”
方多病連忙還禮,然後帶著狐狸精跟隨王員外等人去了後廚。
王家的後廚一共只有一位掌廚和兩位雜役,掌廚就是孫大貴,兩個雜役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看樣子老實巴交的。另外還有五位從酒樓裡臨時請來幫廚的夥計,也都看著挺老實本分。
方多病一一盤問過這些人後,在廚房裡又各處勘察了一番,依然毫無所獲。等他要離開的時候,狐狸精卻咬著他的衣襬不讓他走。
“狐狸精,你發現什麼了?”方多病彎腰摸了摸狗腦袋,一想到之前因為大意差點害狐狸精中毒,心中就忍不住後怕。
狐狸精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兒地汪汪,尾巴搖的快趕上撥浪鼓了,怎麼看怎麼透著歡喜,方多病又環視了一遍廚房四周,依然大惑不解。
這時,有人來報,經鎮上的大夫診斷,孫大貴的症狀是中毒,究竟是什麼毒,大夫卻無法斷定。
方多病顧不得狐狸精的“啞迷”,起身去見了躺在床上地孫大貴。若是中毒則可以試著用內力逼毒,可方多病施展內力運作了半天也沒有絲毫作用。
“孫大貴,你中的毒很不一般,憑我的內力竟然逼不出來。你可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許我可以幫你找他要解藥。”
“我……我沒得罪人啊。”孫大貴忍痛回答。
“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一旁的孫大富勸道。
孫大貴使勁搖頭,堅定道:“我真沒有!”
王員外上前一步,詢問道:“大貴,你今日是在哪位漁夫手裡買的鱸魚啊?”
孫大貴微微一愣,遲疑道:“我……”他糾結了一會兒,突然從爬下床跪到王員外腳邊,哭道:“老爺我錯了,我再也不貪汙您的銀子了,求求您救救我!”
王員外大惑不解,一邊將人扶起,一邊道:“起來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孫大貴經過這一番動作,渾身經脈裡的寒氣又開始流動,疼的他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斷斷續續地說清楚了在葛老漢手中買了廉價死魚的事情。
這些資訊對方多病來說已經很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