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眼睛亮了起來,語氣也染上一分雀躍,道:“你們還有什麼部署需要本尊配合嗎?如果沒有,本尊現在就去結果了那個畜牲!”
方多病急道:“且慢,我得去跟季元帥商議一下,殺宋玉成容易,收服他的那幾萬大軍總要計劃一下,以免釀成暴亂。”
笛飛聲道:“好,本尊等你。快去快回。”說罷拂袖躍下城樓,回了縣衙。
方多病無奈地搖搖頭,然後也下了城樓,去找季元帥商議作戰計劃了。
話說,宋玉成叫陣不成,灰溜溜的回到大本營之後,副官就來報說:“雲州城外都是季元帥的兵馬,足足二十萬人。宋丞相被罷官了。現在,局勢對我們非常不利。”
宋玉成驚聞如此噩耗,氣惱地摔了茶杯,思來想去,最終讓人去叫宋玉瑤。
宋玉瑤剛死了心上人,此刻正沉浸在哀傷之中,聽聞哥哥召喚,遂強打精神來到了中軍大帳中,神情厭厭道:“哥,找我何事?”
宋玉成見到妹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底不忍,柔和了語氣道:“妹妹,你要節哀啊。以後的路還長,總要向前看。”
宋玉瑤勉強笑了笑,點頭道:“我知道,哥哥你有話就直說吧。我沒事兒的。”
宋玉成嘆口氣,沉重道:“父親出事了,狗皇帝把父親罷官下了大獄,還派了季元帥來征討我們。現如今情況非常不樂觀。”
宋玉瑤想了一下,狠戾道:“天無絕人之路。我這就去找林術師,他一定有辦法幫助我們。”
宋玉成質疑道:“林術師遠在胤州,怕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宋玉瑤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唇角微揚,陰冷道:“巧得很,林術師昨日到達了雲州,他這個人沉迷痋術,平生最大的追求就是修煉最高明的痋術。”
說罷,宋玉瑤終於扯出一抹欣然的笑意,幸災樂禍道:“不然哥哥以為雲州的瘟疫怎麼會遲遲不見停止。其實這還要歸功於林術師。”
宋玉成恍然大悟,愣了愣,繼而大笑道:“看來是天不亡我。妹妹,你快去把林術師請到軍中來,我要與他共商大計!”
宋玉瑤冰冷一笑,不屑道:“哥哥昔日最看不上江湖中的術士,如今卻要捧為座上賓。哥哥當真是求賢若渴啊,只是不知林術師作何感想?”
宋玉成尷尬的咳嗽一聲,戲謔道:“泰山不讓土壤,故成其大;欲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如此淺顯的道理總不用本將軍教林術師吧?”
宋玉瑤咬唇氣道:“你,哼!”
宋玉成連忙安撫道:“好妹妹莫生氣。哥哥知道你還在氣當初我和爹反對你與原公子的婚事,可那都已經過去了,最後我們也預設你們在一起了,是原公子沒福氣。說到底,我們也只是怕你跟了原公子會受苦,真沒別的壞心思。”
宋玉瑤忍住了眼淚,黯然道:“我去給你找林術師,你們自已談吧。”
說完,宋玉瑤就走出了中軍大帳。
宋玉成目送妹妹離開,又招來副將,吩咐道:“你帶上一些高手立刻趕去皇城,第一,先救出我的父親;第二,最好把狗皇帝給我擄來。”
副將當即領命而去。
宋玉成感覺有些乏累了,於是歪在榻上小憩了一會兒。這一覺睡得很香,醒來時,宋玉瑤已經把林術師帶來了。
林術師正值而立之年,生的不算英俊,但身材魁梧修長,一身墨綠色長袍穿在身上,手裡拿著一根木杖,頂端掛著一個葫蘆,葫蘆上印著一隻展翅的昆蟲。
宋玉成熱情地招呼林術師落座,又連忙吩咐屬下置備酒席。
酒過三巡,宋玉瑤藉口身體不適回了自已的營帳。席上只剩下宋玉成和林術師。
宋玉成又敬了林術師一杯酒,才試探著問道:“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