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女人會被人說的多難聽,會遇上怎樣的境況誰又能預料的到?

當年他們家附近不就有一個離婚的女人回來投奔孃家,結果她孃家的爹媽和兄嫂嫌棄她丟人,根本不叫她進門,想以此逼她回婆家,結果那女人也是氣性大的當晚就投了河......

“你就不能說話不那麼惡毒,能留點口德嗎?一家人之間說什麼偷不偷的。”

張敏珍的話叫顧立輝的臉一下變的有些心虛起來。當初他媽為什麼偷拿暖暖的新棉衣和包被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內心深處真沒覺得他媽做錯了,反正最後暖暖不是也沒凍到。

“......我惡毒,我不留口德?顧立輝我一直以來還真是高看你了,原來你跟你媽還真的是一丘之貉,顛倒黑白的能耐真是一脈相承啊。”

張敏珍真是氣瘋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色看顧立輝,對他這樣的一面有一種全然陌生的感覺:“我現在還真是慶幸你媽看不上我的暖暖,要不真的養成那種偷雞摸狗的‘好教養’我還不得哭死。”

“住嘴。”

顧立輝感受到周圍人投過來的異樣目光,危險的看著張敏珍,握住的拳頭上青筋暴起,他低低的怒喝一聲。如果不是在外面怕弄出更大的動靜丟人,他真的會一巴掌蓋過去,先把人打服帖了。

真是不叫的狗才會咬人,虧得平時還裝的一副沒脾氣,溫柔嫻雅的樣子,結果一多說兩句就當街撒起潑來......

顧立輝的目光晦暗不明。

他爸當年酒喝多了無意中說的那些話真沒錯,女人不打就永遠不會老實。就象他媽,對著別人再無理取鬧可是在他爸面前就不敢那樣放肆,溫順的跟只貓一樣。

他得檢討,是不是這些年他太慣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了?所以她才敢這樣連在外面都不給他留面子的鬧騰起來。

他陰沉的盯住張敏珍,一副如果她再敢多說一句他就不客氣了的樣子。

顧暖暖看一眼顧立輝的反應,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