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歡?你認識她?”蔡依依好奇的問道。

景藍見她們三人已經跑了20圈了,還能跟上她的步伐,心裡有了計較。她的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可見三人都有些功底。

“不認識,但來之前,我爺爺告訴我注意一個叫桑未央的人,不要輕易靠近她。”鬱歡回想自己爺爺告誡自己的話。他們鬱家也是巫的分支,可已經隱世很久,跟其他巫從沒來往。巫分巫師和巫醫兩大支,都是從遠古巫覡 分出來的。她們鬱家主醫。桑家主術,後面漸漸發展出千奇百怪的蠱術。後因理念不同逐漸走遠。

景藍,唐棋棋和蔡依依聽完鬱歡的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遠遠落在後面的桑未央,沒辦法,整個操場就她一個人沒穿軍服,想不顯眼都很難。

此時的蔡耀番盯著操場上的四個顯眼包,景藍四人並排,邁著不緊不慢的的步伐,有些牙疼。是他草率了,沒說規定時間。他好不容易申請來這當教官,本以為會見到棋棋和自家小妹那驚喜的臉,不想那兩個沒良心的傢伙根本沒認出他來。

他絲毫沒想過,他當兵後五年從沒回家,一入伍就進了特殊部隊,軍隊,番號都保密,對外只能說去非洲管公司去了,連自己妹妹對此都深信不疑,五年時間他五官氣質都大大改變,認不出來可太正常了。

三十圈跑完,趴下一大半,沿著外圍一圈下來2000米,三十圈,景藍四人跑到最後都有點蹦不住了,蔡依依是景藍和唐棋棋架著她跑最後三圈的。鬱歡是最讓人驚訝的,她外表柔柔弱弱,可毅力著實強悍。景藍是武功底子在,她沒用靈力,也想鍛鍊自己的耐力。唐棋棋本是軍隊考上來的,自然不在話下。但兩人也裝著體力不支盤腿坐下。不顯山顯水。

但這一切被蔡耀番看在眼裡。棋棋他是知道的,有當兵的底子,景藍他看出來了,沒拿出全部實力。

邊上已經坐了幾個男生,他們實力也不錯,早到終點好一會了。後續稀稀拉拉的到了一些人。

“集合!”無情的哨聲響起,唐棋棋和蔡依依忍不住咒罵這無良的教官。她們剛坐下不到五分鐘。

蔡依依盯著前排男生面前的教官,總覺得莫名的熟悉。用手肘拐拐邊上的棋棋,小聲的問道:

“棋棋,你有沒有覺得這教官很眼熟?”

唐棋棋早就覺這教官的視線似有似無的看向她,她正高度認真中,生怕被抓典型。聞言,認真盯了一會,突然臉色大變,不是吧,是她認識的那個人嗎?

蔡依依看著變臉的棋棋,有些納悶。

“依依,你多久沒見你哥了?”唐棋棋看著當年唇紅齒白的少年變成如今充滿陽剛之氣的‘老男人’。她沒記錯,鼻樑那個痣絕不可能是假冒的。以前看的時候,覺得特別娘,今日怎麼看怎麼順眼。男人也會男大十八變嗎?

“怎麼了,五年了?自從你當兵後,他嚷嚷著也要去,後面就說去了非洲,前天回來了,我還在我外婆家,說今天送我,還放了我鴿子,害我沒跟你一起來報到.....”

“後面的說話的兩位,出列,那麼喜歡說話,出來說!”蔡耀番耳尖的聽到兩道熟悉的聲音,心想是認出自己來了。還好,不然都要斷絕關係,連哥哥和心上人都認不出。

要是此時唐棋棋有讀心術肯定狠狠的淬他一口,不要臉,誰是誰的心上人?可惜她沒有,只好呆頭呆臉的和依依出列。

“報告教官,我們無話可說!”唐棋棋憤憤的語氣,大眼閃著怒火。這蔡要飯真是陰魂不散。依依則是看著她哥目瞪口呆。乖乖,真是她哥嗎?怎麼變化那麼大?白皙的面板變成了古銅色,個子高了一大截,目測有一米九。

噗嗤兩聲,後面的人不知誰聽這話笑出聲。

蔡教官威嚴的掃了一眼,笑出聲的兩個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