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裙的拉鍊在後背。

要想自己開,難度還是有點大的,加上現在手臂受傷了,就更不好向後拉伸。

陸以寧嘗試了好幾遍都沒有成功。

手臂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疼痛,她強忍著疼痛感,不敢發出聲音,擔心讓門外的薄寒川看見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陸以寧只能擰開洗手間的門,她對著門外的薄寒川求救,“寒川,你能不能幫我拉下拉鍊?”她的聲音很小。

薄寒川聽見後,他站直了一下身子。

然後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面的燈光明亮。

陸以寧轉過身,背對著薄寒川,他將頭側了一下,然後抬手。

他碰到陸以寧背部的肌膚。

絲滑如絲綢般,他的喉結滑動一下,慌忙間找到拉鍊頭,用力一拉,禮服裙就脫落開了。

陸以寧背部白滑的肌膚裸露在他的面前。

“你慢慢洗,有需要再找我。”薄寒川擔心自己會剋制不住,他提醒後,就走出了洗手間。

陸以寧尷尬回應,“嗯。”

洗漱完後的陸以寧,換上了薄寒川的睡衣。

她在浴室走出。

薄寒川在書桌上起身,“過來。”他指了指床沿。

陸以寧聽話地走過去。

薄寒川用不太熟練的動作,開啟藥箱,拿出消毒水,紗布

他小心翼翼地處理著每一個傷口,嘴上還輕柔地吹氣,“如果疼就和我說。”他擔心自己下手重了。

薄寒川動作輕柔,一會就給她上完藥了。

“最近除了上藥外,飲食也得注意。”

“女孩子如果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他擔心地說著。

陸以寧聽著聽著,眼眶不自覺的溼潤了。

眼淚開始不爭氣的滴落。

小時候除了爸爸以外,薄寒川是到目前為止對自己最好的人了。

今晚的薄寒川在自己面前忙來忙去的。

她是第一次見到薄寒川的這一面,好不真實。

薄寒川看見陸以寧的眼淚,“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他關切詢問。

陸以寧搖搖頭,她伸手環抱著薄寒川。

“別怕,有我在,以後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薄寒川在陸以寧的額頭上留下重重的一吻。

陸以寧抱著他的時候,感覺很真實。

回想起最近,還有今晚跟他鬧彆扭,“對不起,今晚是你生日,我還沒和你說生日快樂。”陸以寧感覺到了愧疚。

“生日快樂!寒川。”

薄寒川心裡鬆懈了不少。

他順了順陸以寧的頭髮,寵溺地笑了笑。

陸以寧突然放開雙手,她想起了白翎。

“寒川,你和白翎的關係是?”她問出了自己最為介意的事情。

薄寒川眼底透出一絲不解,“我和她沒關係。”他不想陸以寧誤會,認真,鄭重地保證。

他用手順了順陸以寧跌落下來的碎髮,別到了耳後。

真的是這樣嗎?

陸以寧很想追問,但是覺得這麼好的氣氛一直揪著白翎的事情,這就太煞風景了。

陸以寧沒有追問,她在床上起身,慢慢地走到桌子前。

她拿起那個晚宴包,快速開啟。

拿出那個裝有袖釦鈕的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