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鬆了一口氣,一手拍上了自己的腦門:"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簡單,你們也無需將氣氛弄得這樣嚴肅。"

警官小姐聽著唐堂終於恢復如常的語氣,不敢鬆懈半分:"因為事關幾條人命,必須嚴肅處理!"

待到唐堂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完全告知警官之後,她才覺得自己剛剛在局子裡的表現幼稚可笑。

她能去自首個什麼勁?她又有什麼事情可以去自首的?難不成還是因為高一發生的嗑藥上癮的事情嗎?

雖然很多事情都如常發生,但不至於犯過的錯還需要繼續再犯一次。

她只是單純地害怕那件陰暗的小房間罷了,給人嚴重的壓迫感。

"蠢啊蠢,唐堂,以前年少時候犯錯也就夠了,現在二十五歲了,難道還是和以前那樣的愚蠢嗎?"

走出局子之後的唐堂仰面對著天空自問著。

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也沒有什麼聲音來回答她。

二十五歲的唐堂不再是十五六歲的唐堂那樣,一副男人婆的模樣,她留起長髮,也開始在面上塗抹化妝品,她接手了母親的美容院。

她也交往過很多的女朋友,但這些女朋友都不長久。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女朋友被父母逼婚了,女朋友厭倦她了,女朋友和她性格不和,最最搞笑的,還是最近才分手的那一個。

這個女朋友說:"我想要個小孩,你沒有這個功能,咱們分手吧。"

更巧合的是,這個女朋友被意外殺害了,正是剛剛警官向她詢問的案件中的喪生的當事人之一。

既然以男女朋友相稱,感情多少還是有點。前幾日女友的遺體下葬的時候,她也去獻了花,以表心意。

"真搞不懂這些警察,被害人的遺體都下葬了,這樣的案件查著又有什麼意思呢?"唐堂自言自語,又松出了一口氣,伸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師傅,去XX美容院,到點後我給錢給你!"唐堂說。

那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唐堂,輕輕地"嗯"了一聲。

唐堂靜靜地坐在後座上,目光向車窗外看去。

司機開車行駛在平安城,這座小城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平和安詳的假象,在這平和安詳的假象之下,時而暗流湧動,一如十年前平安城商界三巨頭一般的爾虞我詐,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計程車四級見光開車無聊,便開啟了收音機,調到了某個頻道,收聽著一些奇聞趣事。

"今天是七月三日,距離一年一度的七夕佳節就只剩四天了,不知道諸位聽眾打算如何來度過今年的七夕呢?難道還是送花吃飯看電影開房一條龍?若真是這樣,小哥我可就要嘲笑你們這些人沒有心意了。"

"七夕雖然又名為我國的情人節,小哥我卻不是這樣認為的。啊?你們問我為什麼這樣說,我只能說..."

"保密!"

突然變得活脫的聲音令在後座坐著的唐堂雞皮疙瘩突然冒了起來,而後輕微地"嘶"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