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回來,“我這不是,也沒其他法子?”

京城的人全都知道了,她還能做什麼?再說了,這種事也輪不到她解釋,太子那是說的明明白白的了。

既然管不了的事,葉驕陽也就不想了,只撐著手打量著周佑嫻,“等你成親的時候,我必然是要準備貴重的添妝禮的,你有什麼想要的,可以同我說說。”

手輕輕的擺著,“只這一次,若是下次再想到什麼東西,我可就沒這般好說話了。”

周佑嫻撲哧笑了一聲,“你哪裡有好說話的時候。”說著,將人拽著坐好。

喵!

誰知道,這貓突然朝周佑嫻撲過來,倒也沒有傷害到周佑嫻,只是趴在周佑嫻的鞋上,解決了點不可言說的事。

周佑嫻臉色一僵,可卻也不能同個畜生計較。

葉驕陽手指著那貓,趕緊讓人攆走,原還想著這貓是個通人性的,不想也是個皮的。

周佑嫻的衣衫髒了,葉驕陽自得讓下頭的人帶周佑嫻去收拾,再加上現在天熱,下頭的人總得要給周佑嫻準備了水沐浴。

這種事,葉驕陽肯定沒有跟著的必要,讓下頭的人去伺候,也讓人在前頭院裡送個訊息,讓夏柳晚點回府。

這種意外,自也不會讓人多想。

周佑嫻走了後,葉驕陽趴在石桌上,心裡七上八下的。

剛才也不過是裝的淡然,不然就她的性子,總得要逼問周佑嫻為何又願意嫁給馮珩了。手,一下下的撥弄著茶杯,這太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自己的父母又是怎麼想的?

今日人多,也探不出他們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下江南的時候,自己是同太子一起的,在他們心中定然是要同葉驕陽那般疑心自己的。

心思亂的很。

“郡主。”正想著,跟前的婢女衝著葉驕陽低聲喚了句。

葉驕陽煩躁的將茶杯推到一邊,不耐煩的說了句,“何事?”

婢女恭敬的將手中的簪子遞了過去,“下頭人撿了個簪子,不知道是哪位貴人落下的。”

這簪子金貴,瞧著也不是尋常的丫頭能用的上的,且瞧著樣式,該是姑娘家最喜歡的,想來是周姑娘落下的。

這種貼身的東西,萬不能亂丟,免得被有心人撿去,壞了名聲,這才給葉驕陽送來。

葉驕陽看了一眼那簪子,怎麼瞧著,這般的眼熟的呢?

微微擰眉,她的記性素來不錯,此刻想了好半響才想起來,似乎是太子那妝奩盒裡的放的簪子,當初她瞧著好看,還拿在手中把玩來著。

這一瞬間,葉驕陽心跳如雷,趕緊周圍看去,不遠處只瞧著一個穿著顧家衣衫的小廝,在不遠處立著。

該是,那人撿到的簪子,只是瞧那身量,葉驕陽心一慌,杯子被她碰倒地上。

下頭的人趕緊收拾東西,葉驕陽定了定心思,冷聲交代,“都不必跟著我。”

而後,很自然的拎起裙襬,朝園子裡走去。

現在,正是熱的時候,若是從前,莫要說在園子裡走動了,便是一腳都不會踏出屋子。

此刻,都可以能用健步如飛來形容,一邊走一邊回頭,生怕有人跟著自己。

終於,到了園子裡的假山後頭,這裡僻靜,尤其是這個時辰,該不會有人注意的。

葉驕陽靠在假山上,輕輕的拍了拍心口的位置。

“這是,在躲誰呢?”太子的聲音,突然傳來。

便瞧著,一身小廝打扮的太子,從後頭悠然的走來。

即便穿著下人的衣服,太子的氣質卻也遮掩不住,此刻,他眉目依舊帶笑。

只是,葉驕陽微微擰眉,瞧著太子瘦了很多,都已經回京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