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仲寒起床後依靠在床櫃坐著,想著昨天晚上喝的酒不由的搖了搖頭。他這周就昨天喝的爛醉睡得最好了,但是後遺症就是頭現在痛的要死。
他給趙槐打了電話,告訴他今天上午休息,下午再去。然後又給了昨天的好兄弟羅熙川打了電話“神經科醫生找的怎麼樣了”。“背景調查著呢,大概一週後就可以”。“好”說罷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閒著沒事下了床,想逛著莊園走一走,自從他結婚後,這個莊園就不是他來安排環境以及一系列東西。就比如那片柏樹以及花園。他到現在也沒去看過。想著自己沒事。出了房門來到了莊園裡的花園。
“少爺”因為喝酒的原因他醒的時候已經快10點了,這個時候傭人已經開始打掃這一片園藝了。景仲寒點了點頭沒說話,向著花園外圈的柏樹走去。樹木不多一共才10多棵柏樹,並排站立,高度在5米左右。
“這是什麼樹”,淡淡的聲音傳入到傭人的耳中。“少爺,這是龍柏,是前少夫人所移植種過來的”,傭人回答道。
景仲寒看著眼前這幅景象,沒由的想到了她。心裡“她喜歡龍柏嗎,也許吧,畢竟她的姓氏也有這個字”。靠近龍柏樹,聞到了屬於龍柏樹的苦澀味道,卻裡面又夾雜著一縷縷屬於木製的清香,就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景仲寒不由的想起了她的家庭,很複雜,她父親和她的媽媽一起打拼建立了柏氏並且生下了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差,到後來只能輪椅生活,精神也越來越萎靡,有點類似瘋掉了那種。
就這時候她的父親領回來一個男孩。因為她爺爺是很偏僻的老一輩農村出身,她的爺爺奶奶很重視男子,於是聽聞這個孩子哪怕是外面的小三所生也要認祖歸宗。這個小三不僅生下了這一個男孩還生下了一個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因為柏家重視孫子的緣故,外面的小三,以及她的兩個孩子就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柏家,並且那個男孩還作為繼承人培養。後來她母親因為一次去醫院的途中發生車禍去世了,從此在柏家更不受人待見,軟弱不堪。
景仲寒想起她的家世,對於他來說他不覺得可憐。因為豪門這種事太常見了,所以對於這件事他一直沒有什麼同情心。他覺得不反抗卻任由對方欺辱真的是懦弱。偏偏這麼個懦弱的人竟敢算計我,他不由的笑了笑。
走到了最後一棵樹。屬於龍柏樹味道就淡了許多。苦澀的味道輕了。清香反而因為味道淡了更突出了一些些。轉身離開了花園。至於那片薔薇花園,他並不想看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他對於她的身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憐,卻在聞了這龍柏樹的味道之後。胸口沉悶的疼痛,他認為是酒喝多了胸口悶痛並沒有在意。
三週過後
柏暖顏已經離開莊園一個月了,而景仲寒在上次喝醉酒後,這三週裡睡眠質量越來越差了甚至於出現了意識和夢境交融的錯覺了。本來說的那個神經科的那個醫生,在調查時發現了點問題,又重新找了一個。
這次的醫生先是同景仲寒身邊待了七天觀察他的狀態也詢問他的經歷來分析他的病情。今天就是他得到結果的一天。
景仲寒面前坐著一位看起來35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率先問到“高醫生,我的病情到底為什麼”。
高醫生推了推眼鏡說道“寒總,根據你所表現得狀態以及你說明發生的事情,從醫生的角度得到的結論就是你失去了某些東西,或者說你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導致你的腦皮層神經長期處於興奮狀態。簡單的術語來講。就是你因為失去了某種東西,或者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根據你所說的情況是你在和你前妻離婚後有的狀況。所以我認為和你前妻有關係”。
景仲寒聽到高醫生的回答,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