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十分鐘,已經看不到莊園了的時候。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對於她來說除了景仲寒的手機號碼最熟悉的號碼。打了不到三秒鐘,便被接通了。

她清淡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受傷的嗓音說“我離婚了,來接我,我位置發給你”。那頭一個聽起來比較年輕的聲音響起,答到“好的,馬上”。聽罷柏暖顏結束通話了電話。

十分鐘後,一輛破破的轎車開了過來,這輛車看起來就像價值一萬都不到的二手車,是那種看起來像隨時都要報廢的樣子。

車窗降了下來“柏暖顏女士是嗎?”

柏暖顏驚愕的看著這輛要爆炸的車輛,吞了吞口水說“是我”。“上車”車內的男子說道。

柏暖顏聽到了他的話,雖然害怕但是坐上了車,因為她相信那個人不會騙她。他一定不會。

車子緩緩的開走了,柏暖顏在車子上一言不發,就安安靜靜的坐著。她很驚訝這個外觀看起來都要報廢的車,開起來竟然這麼平緩。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了一個地下停車庫。她看著周圍黑黑的一片戰戰兢兢的問道“這是哪裡”。那個男子看到她的樣子抽了抽嘴角說“顏小姐,我是遠少爺安排你出國的,別擔心我不是啥亂七八糟的人”。說完他朝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走去。

柏暖顏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便放下了戒心跟著他上了車。車上他給了柏暖顏一套身份證明以及機票。“顏小姐,遠少爺已經給你準備好身份了,你帶著這份人皮面具就可以離開這,因為這是帝都,你也知道那個男人的父親的勢力,如果不這麼做會讓你暴露行程的”。

柏暖顏點了點頭,如果提到景仲寒帝都的人都會說到,笑面虎,為人和善,天生的經濟者。但是他的父親卻是真正的……

柏暖顏看著這副人皮面具,和她像七分,因為不可能一個人戴著另一副面具就是另一個人了。那不亂套了嗎。大多的人皮面具只能做成8.5成。因為再多了帶起來就很不自然。別人一眼就看穿了。但是這份很明顯是花著高價做的,像自己七分。如果是身邊的人其實看幾眼就會懷疑,但是放在機場中就沒人懷疑。因為都是陌生人基本沒人記得住。

到了機場,那人“小姐,我就送你到這了。戴好面具,去機場吧”。

4個小時後

下午兩點

景仲寒醒了過來,醒了過來第一時間便是腦子像被什麼衝擊了一樣,悶哼的一聲。他使勁的揉了頭。緩了大概十分鐘,終於意識開始聚焦。

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瞬間滿身的戾氣,“柏暖顏,你還敢算計我”說罷開啟房門,朝著柏暖顏的房間走去,站到門前哐當一腳門開了。景仲寒發現門沒鎖,皺了皺眉。感覺到一絲絲不對。連忙進屋。卻沒看到柏暖顏的身影,環視了一週,罵了句“該死的”

看到床頭櫃彷彿有東西,走了過去看到了一個本上面寫著離婚證,下面是一張紙。景仲寒拿著這離婚證,心底沒來的一痛,卻又充滿了戾氣,彷彿猜到了什麼。立即看向了紙張。

上面寫的:

景仲寒,當你看到這封信時,代表著我已經離開了。我知道你恨我,因為我是算計你,你才被逼的娶我,但我從未想過逼你,三年本以為我會讓你愛上我,現在我發現我錯了。(讀到這時景仲寒沒理由的心痛了好幾下好像是害怕什麼一樣。)

愛可以很容易,就像我愛你愛了8年,愛也可以很難,3年不曾感化你的心。是我把你框在我身邊,是我的過錯。我向你懺悔,所以我放開你,讓你自由。

於是我便和你離婚了,然後至於昨晚的事情是因為我們始於做愛,被逼結婚。那我們也因為這離婚。你可能會繼續認為我算計你,真的沒有。我要是算計你,離婚的時候我為什麼要淨身出戶呢。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