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豪車駛離流金,不少剛結束交易的富豪們都看到了這一幕,其中自然包括沈安然一家以及程紀白一家。

有好事者上前詢問:“楊經理,買下舍利子的到底是誰啊?”

楊經理回以公式化的微笑:“不好意思王總,您也知道流金的規矩,我們不能外洩客戶的資料。”

“哎呀,稍微透露點資訊給我嘛,我自個兒猜就行。”

“王總,真不行。”

“你看你這人!”他見楊經理這邊套不出話來,就湊到了沈昌明跟前:“沈總,剛才上車的人是你家養女吧?你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啊?”

沈昌明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什麼話也沒說,冷哼一聲甩手走人。

那位王總看著一家三口的背影嗤笑:“依我看,沈家肯定腸子都悔青了吧,一出手就是五十億的天價,放眼全國也沒幾個人有這般能力,而且對方那麼年輕,要是他家養女能做個正宮,沈家不得跟著水漲船高嘛,可惜,可惜啊!”

程紀白皺了皺眉,有意與之辯駁,卻被身旁的母親抓住了手臂,拽著他走了。

“媽,您為什麼要攔著我?”

車上,程紀白不滿的質問他母親。

程夫人擰眉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嬌已經不是沈家的人,和你也沒關係了,你何必為她說話?”

程紀白聞言,臉色白了又白。

是啊,秦嬌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是他親口答應換未婚妻的。

知子莫若母,程夫人看出兒子的不對勁,出言提醒:“更何況秦嬌攀上了高枝,今天一號包廂那位,不是我們程家能得罪的。”

這時候程紀白的父親沉聲開口:“你母親說的對,如果我沒記錯,那位姓陸,是京城陸家的繼承人之一。”

程夫人驚撥出聲:“京城陸家!”

“嗯,我在京城見過他,他是陸老爺子的長孫。”

“那不就是陸氏集團的掌權人?”

“沒錯。”

程夫人吃驚不已:“秦嬌到底怎麼認識他的?”

“誰知道呢。”程紀白的父親沉聲叮囑:“紀白,你和秦嬌不可能了,別再和她有任何瓜葛,聽懂了嘛?”

程紀白沒有任何回應,他不甘的握緊了拳頭,秦嬌……真的和那個什麼陸氏集團掌權人在一起了嗎?可她以前明明喜歡他的不是嗎?

——

秦嬌如坐針氈,車子在市區漫無目的地開了半個小時了,他什麼話也沒說是幾個意思?

要殺要剮說句話啊,她好有藉口直接弄死他算了,省得以後麻煩。

秦嬌用餘光掃了陸言州一眼,見他氣定神閒,滿臉淡然的模樣,索性換了個舒服的坐姿。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看誰憋得過誰!

又過了半小時,秦嬌憋不住了。

這半小時實在是太漫長了,她又不是王八,沒他會憋行了吧!

秦嬌側頭朝他微笑:“陸總要是不想送我回去就靠邊停車吧,我可以自己打車。”

陸言州輕不可見的揚了揚嘴角,吩咐道:“送秦小姐回家。”

秦嬌正想跟他們說地址,卻發現他們已經變道掉頭了。

呵,好極了,連她家地址都查清楚了!

弄死他吧,大不了遭天譴!

秦嬌心中不爽,一路沉默,直至三輛豪車準確無誤的停在她家門口,她才強忍殺意拉動門把。

“有勞陸總,不送了。”

“秦小姐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秦嬌收回手,笑了:“陸總,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吧?”

陸言州十分理解:“那就在車裡說吧。”

他話說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