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笑,那個女人從來就沒來過學校,就算叫家長也從來都是管家,隨便一個人都能是他家長。
小時候他也不是沒有期待過,他多麼希望爸爸媽媽能夠參加他的家長會,但是在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過後,他就不再期待了。
這種家長,跟死了沒有區別,他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的媽媽那麼多溫柔,也不明白他的媽媽為什麼這麼恨自已,彷彿他的出生就是個錯誤。
思緒被人拉回現實,他發現穆冷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眼中的關心不似作假,“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務室。”
晏疏星微笑,蒼白的臉上都是脆弱,聲音虛弱,“沒事的,不用去醫務室。”
說完晏疏星都被自已嚇到了,他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脆弱的彷彿下一秒都要消失不見了。
穆冷見他這樣更加擔心了,老婆這是怎麼了,剛才叫他他也聽不見,一回神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像是夢魘了。
脆弱的老婆雖然很可好看,但是他還是喜歡那個像鳶尾花一樣的晏疏星,堅韌漂亮。
女人看著晏疏星和穆冷,嗤笑一聲,“現在怕了,晚了,我倒要看看一會你們怎麼辦。”
穆冷臉色一冷,伸手捂住晏疏星的耳朵,把他的頭按進懷裡,防止女人的話再次傷害他脆弱的老婆。
晏疏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睜大雙眼,冷香爭先恐後的鑽進鼻孔,穆冷身上的體溫隔著衣料傳給晏疏星。
他臉色一紅,沒有掙扎,老老實實的待在穆冷的懷裡,其實是大腦宕機了,忘了掙扎,放任自已沉淪在慾望的大海里。
晏愁松剛來就看見了晏疏星被穆冷抱在懷裡的一幕,反應好半晌,嫉妒的怒火充斥著他的雙眼,手指被握的咯吱作響。
他多麼想上前把晏疏星從穆冷的懷裡扯出來,但是他的教養不允許他這麼做,他閉了閉雙眼,等眼中的情緒消退下去才走進去。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女人看著走進來的晏愁松,臉上一驚,慌忙從沙發上站起來,震驚的看著穆冷他們,不可置信的大聲說:“晏愁松是你們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