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呢,對吧?”金菁把拎著的爪子交給路過的影七,讓她放回到兵器架子上面,然後拽著晏伯的胳膊,把人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說道,“說起來,這事正經跟我的關係不大,是小茶和您老人家的事。”
“嗯?”晏伯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不會是跟某人有關的事吧。他默默的做了幾個深呼吸,稍微緩和了一下心情,問道,“什麼事是跟我、小茶都有關的?”
“小茶剛剛收到了訊息,秦副帥馬上就要到了,如果路上沒有耽擱的話,也就還有兩天的時間。小茶的意思是,您手裡忙活的事先放放,把秦副帥要住的院子打掃出來才是要緊的。總不能等人家到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那就是咱們的失禮了。不管怎麼說,秦副帥現在是永寧關城的人,大老遠的跑到咱們這兒,也算是咱們的客人了,對不對?”
果然!晏伯忍不住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躲是躲不掉的,雖然這段時間都避免想這件事,想這個人,但必須要面對這個人的這天,終究還是到了。
“這麼快?”晏伯輕咳了一聲,“我記得,前幾天不是說,要把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才回來呢!”
“也不算快了,今天都臘月二十二了,明天就是小年了。”金菁眯著眼睛,觀察了一下晏伯的表情,看他假裝淡定、不在乎的樣子,覺得信心十足,一定能完成小茶交付的任務。想到這裡,他故作苦惱的說道,“咱們府裡空著的、還能住人的院子應該不多了吧?老國公爺和國公夫人的院子在他們過世之後就已經封了,雖說天天都有人打掃,但也不能讓秦副帥住,對吧?虎丘和竹韻現在是國公府的主院,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雖然秦副帥是小茶的師父,可總歸是客人,也不怎麼適合。”
“還真是這麼回事!”晏伯點點頭,“現在國公爺和小茶住了虎丘,秦正要是也住那兒,他們兩個不太方便,何況,苗苗和三個孩子也在那兒,要等他們的院子收拾好了才能搬出去。”
“對啊,太不方便了。竹韻現在是空了,但讓秦副帥住女弟子的閨房……”金菁搖搖頭,“哪怕是客房,這也是既不好聽,也說不出口。若是被好事者知道了,給傳了出去,副帥和小茶都沒臉做人了。”
“可不是嘛,你說他沒事吃飽了撐的跑來幹嘛?害得我們還得為他住在哪兒煩心!”晏伯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疼了,“真是個麻煩精!”
“您老人家也別這麼說,他還不是擔心小茶的傷才跑回來的嘛,咱們嘉平關城多少年沒發生這種行刺的事兒了,他當然著急了。別說他了,要不是太后娘娘和白大統領看得緊,又是在年底,事務繁多,就連陛下都要跑來看看情況呢!”
“陛下不是跑來看情況,陛下是在京裡待著無聊,找個藉口出來玩罷了。”晏伯一不小心就被金菁給帶跑了,也掰著手指頭開始數,“現在還有幾個院子空著呢?”
“應該……沒有幾個了吧?”金菁微微一皺眉,“暗影們自己佔了個院子,這回又來了三個孩子,苗苗打算把她的藥廬交給我,自己和孩子住在一塊。然後,晏伯自己有一個院子,那……
“那什麼?你想說什麼?”
“那個……就剩下兩個院子了。”金菁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說道,“這兩個院子,一個在國公府的側門,離暗影的訓練營和地牢挺近的,別的問題都沒有,就是有點吵,不知道秦副帥是不是能接受。另外一個……”金菁看看晏伯,假裝很為難的說道,“最後一個院子就在晏伯您的那個院子邊上。”
晏伯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是國公府的大管家,比金菁清楚這還有哪個院子能住人。
金苗苗帶著三個小孩,既不能住自己旁邊的那個院子,也不能選擇離暗影訓練營和地牢近的那個院子,那三個孩子的年紀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