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姐喝點東西,把她往侯爺房裡一塞,不就成了嗎?再說,我們甄氏酒莊那麼有錢,侯爺看不上嗎?”
“有錢?”薛瑞天被奶孃毫無底線的想法氣樂了,“你家酒莊一年的純收入,還抵不上本侯爺的月銀呢!再說了,甄氏酒莊是個什麼東西?釀的酒能喝?和御酒比起來,味道、口感都差的太遠了吧?”
奶孃被薛瑞天給堵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又不敢把薛瑞天怎麼樣,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繼續說,衛娘逼死你家大小姐是怎麼回事?”
沈茶不想再繼續聽奶孃毫無廉恥的誇耀自己的所謂豐功偉績,看到奶孃吃癟,心裡特別的痛快,她突然覺得,孟武把這兩個人關起來,完全是出於擔心他兒子會被這兩個毫無廉恥之心的人給帶歪了。很遺憾的是,甄大寶已經在歪路上越走越遠了。
“是我和大小姐商量的計謀而已,只為了讓姑爺回心轉意而已,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鐵石心腸,真的是給臉不要臉!”奶孃白了一眼跪在一邊的衛娘,“自從大小姐有喜之後,這個人就不再往後院去了,開始的時候,還知道找藉口,說什麼酒莊忙,就睡在酒莊了,要不然就睡在了書房。老爺過世之後,這個人開始變本加厲起來,發展到最後,連大小姐的面都不見了。”
”甄老先生什麼時候過世的?因為什麼?“
”老東家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大小姐的親事一直都是他心頭大事,所以,大小姐成親之後,他認為有人可以代替他寵著大小姐了,心頭的一塊石頭放下了,三個多月之後,就病逝了。“
“老爺過世之後,這個人每天除了去酒莊之外,根本不在後院路面,整個人就跟消失了一樣。大小姐去酒莊找過他兩次,他根本就不見我家大小姐,就派個小廝把我們給打發了。我覺得情況不對,就拜託了管家,找人跟蹤他,發現他居然養了個外室,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舞娘。”
“雖然是賣藝不賣身,但舞娘……”老管家搖搖頭,“我們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大小姐在成親之前就說過,不許他納妾,也不許他養外室。”
“你答應了?”沈茶看向孟武,“是口頭、還是有契約?”
“我沒答應,就當她胡說八道的。”
“就是因為他沒答應,所以,才有底氣養外室。窯子裡出來的,都是最最最下賤的貨色,可會勾引人了。我家大小姐知道了之後,傷心欲絕,差點動了胎氣,生生的吐了一個晚上啊。我一看,這哪兒行啊,第二天一早,安頓好了大小姐的一切事物,就帶人殺上了門,狠狠的抽了這個賤人一頓。”
“衛娘,是這麼回事嗎?”
“是,大人!”衛娘磕了一個頭,“這個奶孃當年帶著一群彪形大漢跑到我家裡來了,他們是直接踹門而入,我出來跟他們理論,他們不由分說就打了我一頓,然後揚長而去。那次,我傷得很重,在床上養了將近三個月,結果,我的身體才養好,那位高貴的、眼高於頂的大小姐就找上了門。”她冷笑了一聲,“這是我們倆的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後一次見面。我要強調一點,這個時候,大小姐有喜不過五個月。”她看看奶孃,“我沒說錯吧?當著國公爺、侯爺和各位將軍的面,我們就不要藏著掖著了,既然都已經說了,那就把你們當年做的那些醜事、爛事一次性說清楚,我就算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不錯,那個時候,我家小姐有喜五個月。”奶孃晃晃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又怎麼樣?”
“你承認就好。”衛娘轉過臉,又面對沈昊林、沈茶和薛瑞天,“那位大小姐應該是從小到大被甄老先生給寵壞了,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典型,認為這世上就只有她一個高貴的人,其他的人都可以被她踩在腳下。她的風格和奶孃類似,根本就不是上別人家做客的架勢,頗有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