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

“多謝陸將軍關懷,不過,吃了這麼多年的藥,還這麼容易生病,大師的心血怕是要白費了。”沈茶拍拍自己身上厚厚的斗篷,“我現在可比原來強太多了。”

“說的也是!”陸盛遠點點頭,看看旁邊目不轉睛看著下面的白萌,笑道,“這大統領,果真如傳聞中一樣有趣啊,他都看了好幾回了,興致還是這麼高。”

“陸將軍,不是我興致高,而是……我覺得非常的慚愧。”白萌很感嘆道,“這兩天,我終於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為什麼禁軍和巡防營無論如何都跟邊軍無法相提並論。”

“願聞大統領高見。”

“他們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居住在那繁花似錦、衣食無憂、一年到頭也不會發生危機的京城,再快的刀也會變鈍、也會生鏽,哪怕有一腔熱血,也會被那樣平淡無奇的日子,慢慢的消磨殆盡的。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都不願意在京裡待著,一直想要來邊關的原因。”

“大統領所言極是。”沈昊林很贊同白萌的的話,“沙場飲血,才是我等軍旅之人的最終歸宿。戰場雖然兇險,但卻是最鍛鍊人、最磨練人的方式,多麼刺頭兒、不服管的小子到了這裡,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變成一把鋒利的寶刀,刀鋒所指,所向披靡。”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鐵血的兄弟戍守邊關重鎮,陛下在京中才如此的安心。”沈茶拍拍白萌的肩膀,“大統領,其實,你的擔憂也不是沒有可解之法。”

“哦?沈將軍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你此番回去西京,可以稟告陛下,每隔三五個月,就派一個營的兄弟過來,在邊關呆上幾個月的時間。不出兩年,準保他們脫胎換骨,怎麼樣?”

“在下也正有此意。”白萌點點頭,“想來陛下也會恩准這個請求的,就是……那幫小子過來之後,還請國公爺、侯爺,眾位將軍好好的管束,無論怎麼對待他們,在下都不會有任何異議。”

“有也沒用,大統領遠在西京,鞭長莫及。”沈茶微微勾起唇角,“這裡是我的地盤,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沈將軍說的是。”白萌朝著沈茶抱抱拳,“這幫小子真的是有福氣呀,能來邊關體驗一番,哎!”

“你也不用有什麼遺憾,想來跟我們混跡一塊,也是有辦法的。”薛瑞天勾著白萌的肩膀,“本侯爺有個極好的主意,能保證你可以心想事成,小白子,你想不想聽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