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兩個孩子,又看了看薛瑞天,笑道,“放心吧,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你們幾個顧好自己就成了,不要總是受傷或者生病。”晏伯轉過身,看了看其他的人,“你們也是一樣,都是嘉平關城的中流砥柱,你們要是出點什麼事,這軍中的將士、城中的百姓可就沒指望了,知道了嗎?”

“是,謹遵晏伯教誨,我們會好好聽話的!”

“你們這群孩子,真是……”晏伯轉過身來看看沈昊林和沈茶,“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忙了。”

“等一下,晏伯!”沈茶叫住了晏伯,回身從一沓紙裡面翻出兩張,遞給了晏伯,“差點忘了,您派人收拾師父的院子的時候,記得讓他們準備好這些東西。永寧關潮溼、悶熱,和咱們這邊完全不一樣。師父在那邊呆久了,回來之後可能會不太習慣,我……”

“小茶!”晏伯打斷了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沈茶,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謝謝你!”

“我……”被晏伯這麼很鄭重其事的道謝,沈茶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往沈昊林的身邊蹭了蹭,“那個,沒什麼可謝的,他是我師父,這是我該做的。”

“收了你做關門弟子,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有你這麼一個貼心的弟子,是他的福氣!”晏伯拍拍沈昊林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少爺,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到失去之後再後悔啊!”說完,留下一屋子摸不清頭腦的傢伙,晏伯笑的很高深莫測的走了。

“他老人家這是……”沈茶搓搓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很小心的注意不與沈昊林對視,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跟著沈昊林走回位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晏伯總是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沈昊林同樣是心懷鬼胎,假裝自己沒聽懂晏伯的話,“不過,他老人家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了。”

“可不是嘛,來的時候,精神萎靡,走的時候,精神抖擻,步履輕盈。”薛瑞天看著花廳門口,嘆了口氣,“心心念念盼著的人終於要回來了,他雖然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話又說回來了,你們誰知道當年副帥為什麼會突然調走?之前可是一點徵兆都沒有。”看到準備說點什麼的金菁,薛瑞天一擺手,“打住啊,別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糊弄我,那些話也就騙騙那些不知情的人,我才不相信那些鬼話呢!”

“我是說,我聽到過一個可能更接近真相的傳言。”金菁送了個白眼給薛瑞天,“還是苗苗在無意中聽到的,說話的是原來跟著秦副帥的兩個親兵,秦副帥調走的時候,他們沒在跟前,被派出去刺探邊境的訊息,所以,沒跟著一起離開。他們說,這倆人之所以會吵架,是因為一個女人。”

“女人?不可能!”

沈茶囑咐梅竹去膳房告訴大師傅,元帥的午飯要稍微清淡一點,量也要少一點,他現在還沒有好利索,不能吃得太多。這邊的悄悄話剛說完,轉身就聽到了金菁的話,沈茶想都沒想就否認了。

“我還沒說完,將軍能不能不打岔?”金菁無力的嘆了口氣,“他們說,有個女人曾經抱著孩子來找副帥認親,那會兒咱們跟金打得正熱火朝天的,脾氣都不太好,也不知道這倆人怎麼就談崩了,開始鬧彆扭。”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沈昊林點點頭,“那段時間,副帥在場,晏伯就會找藉口離開,晏伯在場,副帥就不會停留,要是兩個人必須同時都在,氣氛很尷尬。我問過父親,父親說這不關我的事,不讓我打聽。我也沒小天的那個愛好,索性就不問了。”

“兄長這麼一說,給我提了醒,我也想起來了,我對他們吵架印象不深,讓我記住的是那個抱孩子的女人。”沈茶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她帶來的那個孩子是偷來的,而那個女人真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