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不安的氣息。林霄和楊昊匍匐在能源中心的背面，周圍的黑天鵝成員像幽靈般在四處巡視，隨時可能發現他們的存在。林霄能感覺到汗水沿著他的額頭緩緩滑下，但此刻，他們無暇顧及。行動已經刻不容緩，黑天鵝即將發起的網路攻擊可能會徹底癱瘓整個城市的能源供應，甚至波及全球。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入口，”林霄低聲說道，目光四處搜尋。
楊昊點頭，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他知道他們已經無路可退。若不行動，後果將會更加可怕。
他們沿著建築背面的牆壁悄然前進，終於在一處相對隱蔽的角落發現了一個老舊的服務通道。鐵門上佈滿鏽跡，彷彿多年未曾有人使用，但這正是他們所需的突破口。
“就是這裡了。”林霄低聲說，輕輕推了推鐵門，發現門並沒有鎖緊。
楊昊探頭向四周看了一眼，確認沒有巡邏的黑天鵝成員後，朝林霄點了點頭。
兩人悄無聲息地進入通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的金屬味道。狹窄的樓梯通向建築內部，他們腳步輕盈，儘量避免發出任何聲響。走廊盡頭的光線微弱，遠處傳來機器的轟鳴聲，整個能源中心似乎在低沉地咆哮。
“我們得找到控制室，那個地方才是他們發動攻擊的核心。”林霄一邊警惕著四周，一邊說道。
楊昊的腦中飛快地運轉著各種可能性，他對能源中心的佈局並不熟悉，但大致可以推測出控制室應該位於大樓的中部或地下深處。兩人繼續前行，終於在一處交叉路口停下，前方是兩條岔路，一條通向樓上，另一條則延伸向地下。
“往下走，”楊昊低聲提議，“如果他們要控制能源流量，應該是在地下的核心設施附近。”
林霄點頭同意，兩人迅速轉向樓梯，沿著陰暗的階梯走了下去。隨著他們不斷深入，樓道中的溫度似乎也逐漸升高，空氣變得潮溼而壓抑。
“你覺得我們會不會遇到更多的黑天鵝成員？”楊昊低聲問，心中不免焦慮。
“很有可能，”林霄回答，“但我們必須繼續前進。”
他們終於到達了一扇厚重的鋼門前，上面用顯眼的紅色標示標明：“能源中心控制區——僅限授權人員進入”。這無疑是他們的目的地。
“進去後我們得迅速找到控制檯，阻止他們的行動。”林霄輕聲提醒道，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
他輕輕推開鋼門，一股冷氣撲面而來，控制室內的燈光冰冷刺眼，電腦螢幕上跳動著各種複雜的程式碼和資料流，像是一個正在運轉的巨大心臟。
然而，控制檯旁邊卻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李晨？”楊昊驚呼，語氣中充滿不可思議。
林霄也怔住了，沒想到在這裡會見到他們的朋友兼盟友——李晨。
“你怎麼在這兒？”林霄心中滿是疑惑。
李晨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苦笑。“我本想幫你們的，真的。但我沒辦法——黑天鵝的力量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得多。”
“你被他們控制了？”林霄的語氣中透著震驚。
“不，至少不是完全。”李晨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和掙扎。“他們找到我，給了我兩個選擇——要麼加入他們，要麼被抹殺。我別無選擇。”
林霄愣住了，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一直以為李晨是他們最值得信賴的夥伴，卻沒想到他會捲入黑天鵝的陰謀。
“你背叛了我們？”楊昊的聲音低沉而憤怒，他的手已經緊緊握住了身旁的鐵管，彷彿下一秒就要動手。
“不，別誤會，我從來沒有背叛你們。”李晨焦急地解釋道，“我想找到機會幫你們，但我不能公開反抗，否則我們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