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湖廣出現了雪怪?那玩意不是雪山那些地方的傳說嗎?”
從朱厚照手中搶回被子,整個人再次縮回被窩裡,朱厚煒探出個小腦袋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湖廣佈政使是這麼跟父皇彙報的。”
“本宮還沒見過雪怪呢,真想見識一下。”
對這些稀奇古怪的傳聞,朱厚照一向是頗有興趣的。
男孩子嘛,誰不對這些神秘又稀奇古怪的東西心生嚮往呢?
“真想抓一隻回來養養看啊。”
朱厚煒:... ...
不是哥們兒,你從小就想開動物園嗎?
“每年外邦還有各地進貢的各種奇珍異獸,東宮不是多的是,你還在乎一個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杜撰的雪怪?”
聽到朱厚煒的調侃,朱厚照搖搖頭:“那不一樣,東宮那些動物都是大家見過的,就算平常百姓見不到,華夏千載傳承下來歷代帝王也基本都見識過。”
“但雪怪不一樣啊,那玩意都只存在於傳聞中,跟神獸一樣是沒人見過的。”
“要是哥哥能搞到一隻傳說中的雪怪,那多牛逼嘛。”
對於朱厚照不切實際的幻想,朱厚煒縮著頭,都不想理他。
要是沒搞錯的話,湖廣的雪怪說的應該是神農架那邊一隻流傳的野人,碰巧在冬天下雪又被提及了罷了。
那玩意哪怕到幾百年後有衛星這種堪稱作弊的東西了都沒有真正證實,哪有那麼容易就被人發現啊。
逼逼叨叨半天,朱厚照還是沒有成功把朱厚煒叫起來出去堆雪人滑雪。
一個是朱厚煒的賴床功夫太過於高深,哪怕掀了他的被子,有地暖這種東西實際上也凍不到他,他只會搶回被子縮縮身子繼續躺著。
其二便是,這雪下的,比朱厚照預料中要大。
而且,越來越大。
而這種天氣,顯然是不適合出門滑雪的,不然很容易掛球在山上。
無奈的朱厚照,只能和朱厚煒在蔚王府玩起了朱厚煒新搞出來的小玩意——麻將!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規則試驗了兩把,朱厚照就徹底弄明白了玩法,兩個皇子各自拉上自家的貼身太監,開始了一天的麻將日常。
“么雞~”
“我!...”
“十三么,我胡了!”
當劉瑾打出么雞後,朱厚照興奮的就要將槓上一手,結果還未開口,便直接被朱厚煒截胡。
“啊啊啊!本宮槓完也聽牌了!”
見到朱厚煒推下的牌,朱厚照煩躁的開始洗牌。
“再來再來,本宮還就不信了,下把本宮一定要翻盤!”
沒辦法,這東西玩起來了就是這麼上頭。
“還打啊,天都要黑了。”
朱厚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門前,看向庭院裡雪白的一片和逐漸暗下卻依舊飄雪不停的天空。
“這雪還不停啊。”
看著鵝毛般的大雪,朱厚煒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今天的收成情況實際上應該不算好,這場早雪這樣下下去,有些還未來得及收穫的莊稼絕對要受災了。
大明今年的難民,不見得會比去年少。
“厚煒!快來!這把本宮一定能贏!”
朱厚照朝著朱厚煒揮揮手。大有一雪前恥之勢。
“唉,希望這雪早點停吧。”
朱厚煒再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空,便將目光收回,回到了桌邊。
“還沒輸夠啊,看我這把怎麼繼續吊打你。”
... ...
天總是不隨人願的,朱厚照依舊沒有一雪前恥,反而被劉瑾卡了兩步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