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奏書,裝作驚訝的開口道:“什麼風把您二位從賀蘭山吹回來了呀。”

“呵呵,兒臣朱厚照(朱厚煒)參見父皇。”二人尷尬的向弘治皇帝行禮道。

“嗯... ...”弘治皇帝拿起蕭敬遞上的熱茶,喝了一口,沉默的看著底下跪著的兩兄弟。

此時的暖閣,落針可聞。氣息極致壓抑。

持續數分鐘的沉默,終於讓本就性子不安穩的朱厚照跪不住了“父皇,您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吧,臣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兒跟厚煒沒什麼關係。”朱厚照閉眼,一副我認了,你隨意的態度。

“呵,跟他無關?”弘治皇帝一聽,氣笑了。

“朕都親自告誡他了讓他好好待著不要出宮,別讓朕在你這逆子的事情上再多操一份心,他偷偷夜裡摸黑跑了這叫跟他無關?!”

“私自設立什麼命衛,搞出什麼新火藥,這與他無關?!”

“假傳聖旨,給王越獎賞。這,與他無關?!”

“暴打讀書人,被告到順天府,寫文諷刺當朝科舉,諷刺舉人!這!與他無關?!”

弘治皇帝的咆哮聲,響徹暖閣!

朱厚煒臉色一白。

壞了!好像是衝我來的!